“是邹管家。”
“啊?哦,哦……”
此时褚南欢心里的另一个自己正不停地扇着自己耳光,边扇边骂:让你自作多情!让你白日做梦!让你胡思乱想!人家堂堂一个将军还能把你当回事吗?
“没事没事,我压根没往心里去,嘿嘿……”
褚南欢摇了摇头,双手捂着膝盖,一晃一晃地掩饰着内心的尴尬。
“他当时也紧张的不得了,主要是这得罪人的活儿,总得有人来做。”晓苓解释道。
“我还纳闷这个管家怎么这么……这么认死理儿呢!”褚南欢把心里话硬生生按回了肚里。
“你不生他的气就好,以后凡是府内物品的领取存放,包括月钱,你都得麻烦邹管家。”
“好,我知道了,晓苓姐。”褚南欢点点头。
“行了,我得先回去了,好些事情还得安排呢!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整理,明早将军上朝回来前,你就得收拾妥当,带上自己私用的物件来泰安阁旁的东边的耳房找我,其余铺盖、洗漱、妆奁乃至衣裳都不用带来,这边自会为你准备妥当。”
晓苓说完起身便要走,李婶儿看了看外面,也忙着要回去。
“我们也得去后厨备午饭了,你就别去了,好好整理一下,别耽误了正事。”
褚南欢便送他们三人出了院子。
回来时正好遇到其他要出去的女孩子,褚南欢也不说话,也不看她们,径直走了过去。
但她能听到那些女孩儿走到她身后时的窃窃私语。
什么“狐媚”、“勾引”等,只言片语也足以让人猜到她们讨论的内容。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褚南欢只当没认识过她们,吃一堑长一智,下定决心,往后的日子里,一定不再轻易把别人当朋友!
褚南欢收拾好东西,第二日一早便按照晓苓交代的,到泰安阁耳房找她报到去了。
晓苓带着褚南欢来到自己隔壁的屋子,告诉褚南欢,西边耳房住着邵琦和轮班的护卫,东边耳房就住着她俩。
耳房比较宽敞,共两间套房,她和晓苓各用一间,入内虽不甚精致华丽,却也整齐干净,物品齐备,内室便是卧房,外厅可招待来客。
晓苓将一个册子翻开交给褚南欢,对她说道:“这是府中一应物件的收支状况,这一页便记着你这屋子里的所有物件,你照着单子比对一下,看看可缺了什么,若缺了告诉我,若合适便按个手印,自此以后只要你还是汶昌府的人,这些便归你所用。”
“那我若是不在府中了呢?”褚南欢边看边想,若是能带回去一两件,得值多少钱呢?
“不在府中?那只能是外嫁了,或是到了二十五六都未嫁人,也可以拿了身契返乡。”
“哦——这样啊——”
册子里登记的东西别说褚南欢从未见过,就连名字里的字好多都不认得,所以看得分外认真仔细。
晓苓看她认真的模样,不禁笑道:“你想这些做什么?以你这姿容,怕是你想走也走不了。”
“晓苓姐,你服侍过将军吗?”褚南欢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晓苓。
“从未服侍过,我只管下人,将军的事都是邵琦在做。”
“那我要做什么啊?”
褚南欢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非但已经不是自由身了,还是个奴婢,还是个需要伺候主子的奴婢。
在后厨虽然是更低级的奴婢,可是不伺候主子,也就感觉不到阶级差异。
现在她可是真真切切要低头哈腰地给别人倒洗脚水了!
而且这和单位领导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了,以前再不如意也无非就是赚的钱少点,现在要是稍不注意可能就是命短一截的事儿了。
“将军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呀!”晓苓理所当然地说到。
“将军会让我干什么呀?”褚南欢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噗!”晓苓忍俊不禁,但还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调侃道:“那就难说了,将军也不过20岁,能让你干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呢!”
听晓苓如此说,褚南欢一脸吞了癞蛤蟆的表情。
试探性地问晓苓:“将军对邵琦……啊不是不是,就是……将军之前不让女子侍奉,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特殊......癖好?”这次轮到晓苓一脸吞了癞蛤蟆的表情了。
“就是……”褚南欢压低声音在晓苓耳边说:“比如说……分桃之好?”
“咳咳咳……咳咳咳……”
晓苓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丫头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弹了褚南欢一个脑壳嘣,恐吓她说:“将军就是有特殊癖好,也是先拿你开刀,你可小心点吧!”
有没有搞错!难道他和邵琦在屋内翻云覆雨,还得她去屋外把门儿?
“那我要是……拒不从命呢?”褚南欢壮着胆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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