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剑眉虎眼,眸若清泉,温文尔雅,气宇不凡。犹如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
褚南欢心想,这难道就是那个赢过梁斐桓一次的人?
走向前去,纳福见礼。
“这位是护城军统领杨枭。”
“杨大人好。”褚南欢对着杨枭欠身纳福道。
“姑娘不必多礼。”杨枭颔首致意。
“杨大人棋艺精湛,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他。”
梁斐桓说完又转过身对杨枭嘱咐道:“我回来前你便在此守着,把她给我看住了,若是丢了,那三十宽杖你便替她挨了。”
说罢便转身出了泰安阁。
“啊?什么三十宽杖啊?”杨枭满脸问号地看着褚南欢。
“呃……将军今日禁止奴婢离开这屋子,如若违令,便要挨三十宽杖。”褚南欢如实相告。
听到褚南欢以‘奴婢’自称,杨枭疑惑道:“你……不是将军的弟子吗?”
“弟子?想是大人弄错了,”褚南欢笑答,“奴婢是将军的侍女。”
杨枭寻思了一回,笑道:“可是你要向我讨教棋技?”
“正是,将军答应奴婢,十局胜一便算奴婢赢,赢了便给奴婢放一天假!可惜奴婢棋艺不精,已连输三局。”褚南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杨枭看着眼前这个如花般明媚、如星般灿烂的小丫头,实在不忍打破她的美梦。
“那你为何要向我讨教棋技?”
“将军告诉奴婢,大人曾赢过将军。”
杨枭笑着说:“将军没告诉你我是如何取胜的吗?”
褚南欢摇了摇头。心道这还能取巧而胜吗?
“这样吧,反正这一下午也无事可做,不如咱俩先对两盘,我且看看你棋技如何。”杨枭提议道。
“还望大人不吝赐教!”褚南欢深鞠一躬。
只一盘杨枭便已确认,褚南欢无论如何也赢不了梁斐桓,除非梁斐桓有心放水。
“敢问大人,奴婢可有胜算?”
褚南欢想,若是毫无胜算干脆就别浪费时间下那七盘了,反正下了也是自取其辱。
“回答姑娘之前,杨某有一问题得先请教姑娘。”杨枭意味深长地说。
“大人请讲。”
“你要这一天假又有何用呢?”
当然是为了摆脱梁斐桓啊!褚南欢想都不不用想。然而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自然是以备不时之需了。”
“姑娘若有难处,不便以实相告,杨某也不做勉强。只是这胜算就……”杨枭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说道。
褚南欢心道,这下完了,碰到了个狠角儿。咬咬牙,只得坦白道:“将军平日里太过严厉,奴婢无暇玩乐,故此才想出的这个主意。”
“原来如此,杨某看姑娘确也有些功底,只是想赢将军,还相差甚远。”
“哎……早知如此,奴婢就不该自不量力地找将军对弈。”褚南欢垂头丧气地说。
“姑娘也不必如此难过,在下虽不能助姑娘赢得将军,但有办法能让姑娘休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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