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斐桓眼里,她就是个大麻烦,他才不会把这个大麻烦放出去给他丢人呢!
“噗!哈哈哈!”
没想到杨枭竟笑了出来。
褚南欢不知所以地看着对面笑得好不得意的杨枭。
“你家将军还真是金屋藏娇啊!哈哈哈!”
“大人,这有什么可笑的啊?”
难到梁斐桓在府里管得严,在兵辖阜就管得松了吗?
杨枭也不敢确定这丫头到底知道多少关于梁斐桓的事,目前单就从梁斐桓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养着的态度来看,估计也是知之甚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还是少管别人‘家事’的好,何况这人还是梁斐桓!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上,我也不敢妄言,犯了大忌,那三十宽杖就算是我也吃不消啊!”
“什么大忌?”褚南欢一听杨枭话中有话,赶忙询问道:“在将军面前可有哪些不能说的话?”
“忌讳可多了,不知姑娘问的哪一个?”杨枭心道这丫头还挺机敏,故意引开话题道。
褚南欢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嘛?
“奴婢就是不知道才问的大人呀!”随即想了想,说:“将军是不是……不喜女子近身啊?”
“这个……姑娘何出此言?”杨枭脸有些微红,心内有些紧张,猜不透这话是何用意。
“将军此前一直未招侍女,只让邵琦近身服侍;现在即便有了侍女,可就连自家宴席也只让邵琦随身跟着,奴婢想着……是不是将军他,喜好男色?”
褚南欢终于道出了一直纠结于心的问题。
只见杨枭蓦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褚南欢。
这种话……也可以随便说的吗?
实难想象如果这话被梁斐桓听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虽然在下不敢确定将军是否喜欢女子近身,可他梁斐桓断乎没有这……分桃之好。”
杨枭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话宣之于口。
听杨枭否决了她的猜测,褚南欢心里更加疑惑了,实在不懂梁斐桓为啥把她拴在这泰安阁里,难不成……
是为了平衡风水?
“敢问姑娘侍奉将军有多久了?”杨枭问道。
褚南欢细数了数,回道:“回大人的话,奴婢当上侍女左不过四、五日。”
“才四、五日?”
“嗯,奴婢也是上个月才入府的。”褚南欢说道。
“那你是如何入府的呢?”
“奴婢的远房婶子在汶昌府里做事,奴婢是来投奔她的。”
“原来如此。”
难怪她不清楚余霏燕和梁斐桓的事。
不知这丫头到底有何本事,能引得梁斐桓如此重视。
想想现在余霏燕定然也在府中某处,杨枭不禁弯弯眼眸。
今后这梁斐桓,可也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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