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余延韦和杨枭不约而同地齐声高呼道。
杨枭心叫不好,褚南欢这招移花接木简直精准狠厉,不但化解了自己的困境,还将敌方的攻击转变成了自己的武器,自己作壁上观,静看两虎相斗,还顺势激发了一方的内部矛盾。
难怪梁斐桓对她紧盯不放,这女子确实极具潜力、颇富才干。
余延韦更是感到出乎意外,怎么又扯出一个杨枭来?这女子的意中人难道不该是赵煜晗吗?
本想着借此机会将她献与赵煜晗,既能稳固自己和赵煜晗的关系,又能阻止梁斐桓成婚,应是一石二鸟的绝好计策,可她怎么偏说自己喜欢杨枭呢?
只见褚南欢边说边偷偷用眼睛瞄着一旁的杨枭,“只因那时身份悬殊,未敢表明心迹。”
“你……你是说,你的心仪之人乃是杨枭?”余延韦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嗯。”
褚南欢轻轻点了点头,心中疑惑,她喜欢杨枭有什么好奇怪的?
怎么余延韦显得比杨枭还震惊?
只要她喜欢的不是梁斐桓,你这老东西就该撒花欢呼啊!
“小欢姑娘可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每每和将军闹别扭都要殃及池鱼,动不动就要拿在下顶包。”只见杨枭眉心微蹙,万分为难地说道。
“我,我没有和他闹别扭啊!”褚南欢心道你这唱得又是哪出啊?
“姑娘嘴上说心仪在下,可为何怀揣将军的铁煞符牌呢?”
铁煞符牌?褚南欢今早还奇怪这块怎么和之前的那块不一样呢!可也没多想就收下了。
“啊?因……因为我找不到之前那个了啊!”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心说这符牌怎么了?
“哦?姑娘竟然连收将军两块符牌?”杨枭一脸惊奇地问。
“那又怎样?”
两块怎么了?是梁斐桓让她带上的啊!
“小欢姑娘可知自己怀中的符牌可是梁老将军的特设符牌,碧虚城仅此一块,见此符牌如见城主。姑娘方才还说自己不愿攀附权贵,可如今收了符牌还贴身带着......是何用意啊?”
“这……这是梁斐桓让我带着的,我以为没有这个不能入宫的……”
褚南欢慌忙取出符牌,极力辩解。
余延韦看到符牌,本能地退了半步,略微侧头,忧心忡忡地盯着褚南欢,心道梁斐桓居然连这个都给了她,还真是非她不娶了吗?
“哎……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余大人若有空,不妨断一断这‘案子’吧!也让下官早些脱身。”
余延韦谨慎地看了看两人,心想就算这女子说的是实情,可杨枭乃是梁斐桓一手栽培提拔的得力干将,断乎不会为了个女人就自毁前程。
眼看此事已成定局,粮铺的麻烦还未理清,赵煜晗那边又催的紧,自己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哼!横竖都是他梁斐桓的人,有什么好断的?朝中琐事多如牛毛,余某怎有闲心管你们的事?”余延韦说罢便甩手而去。
褚南欢盯着手中的符牌思忖片刻,猛地看向杨枭,目光阴沉,“我之前那块符牌是不是在梁斐桓身上?”
杨枭回了回神儿,含糊其辞道:“在下可不是将军的随侍,这将军身上带着什么,想来小欢姑娘应该更加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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