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听见梁斐桓称自己为‘夫人’,褚南欢有点心慌意乱,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我,我跟电视上学的。”
说完褚南欢才发觉讲错话了,可惜为时已晚。
只听梁斐桓疑惑不解地问:“电视上?是什么?”
“噢,是我们村里的……一个……说书先生,叫‘电视上’,呵呵!姓‘电’......不太常见。呵呵……”
褚南欢打着马虎眼,可心虚的样子更让梁斐桓起疑。
不是不信她,只是有太多事情都讲不通,尤其是牵涉到赵煜晗的事。
“果真是‘大隐隐于市’啊!”
不知梁斐桓是真心赞叹,还是假意嘲讽,褚南欢总觉得他话中带刺。
“大婚过后,紧接着我便要继任城主了,继任大典你必然也要在场,诸多礼节却也不得不学,这段时日恐怕要辛苦你了。”
“这么快!”
褚南欢想到赵煜晗还尚在碧虚城,恐怕赶不及在梁斐桓之前继任翼望城城主之位了,不禁有些得意。
“昨日散朝,城主与我密谈此事,待七月初七顺利完婚,便拟定七月十四举行继任大典。”
“你拒绝了城主的赐婚,城主也不在意吗?”
在褚南欢看来,‘赐婚’无异于‘抗旨’。
“于情,他是我的亲叔叔,明知我不喜欢余霏燕,又怎会强迫我娶她?于理,他是一城之主,朝中重臣的姻亲关系牵连甚广,余延韦的为人他怎会不知?”
“那为什么还要赐婚?”
褚南欢想不通这权力中心的人怎么都这么闲?
明知道亲家人品不好,还给自己侄子保媒拉纤,然后侄子不愿意也就轻易作罢了,这不是闹着玩呢么?
“城主心中尚有心结未解,觉得对余家有所亏欠,所以才不忍拒绝余延韦的奏请。”梁斐桓神色黯淡,似是想起了一些沉痛的过往。
“哦,这样啊......”褚南欢见状,忙换了个话题:“那如果翼望城此时出兵犯境要怎么办啊?”
想到那个无法无天,狂妄自大的花店老板,褚南欢觉得他极有可能会这么干!
梁斐桓看着褚南欢,不答反问:“如果翼望城犯我疆土,你希望我如何做呢?”
“外敌来犯,自然是要奋起反抗了,总不能任人宰割吧!”
褚南欢不假思索地说,心里觉得梁斐桓这话问得甚是奇怪。
“刀剑无眼,兵戎相见难免有所死伤,真若到了剑拔弩张之时,你觉得哪方会胜出呢?”
梁斐桓仔细地盯着褚南欢,生怕漏掉一丝波澜。
又来!
又在试探她!
“我是哪儿的人,那必须就是哪儿胜啊!”褚南欢一拍大腿,笃定不移地说。
见褚南欢意志如此坚定,梁斐桓才算安下心来,语气也轻松了不少,“快回去吧,雨下大了。”
“好。”褚南欢撑起伞看梁斐桓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你不回去吗?”
“你先回去吧,邵琦过会儿还要来给我回话。”梁斐桓柔声说道,眼神宠溺地看着褚南欢。
“噢!好!”
褚南欢莫名其妙就被看得心跳加速,脊背发热,赶紧转身离开。
不知是不是错觉,褚南欢最近总觉得梁斐桓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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