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夫人心地善良,仗义行仁、慷慨大度、施不望报。”
梁斐桓目光灼灼地盯着褚南欢,一边说一边步步紧靠,眼瞅着就将褚南欢逼到了床榻边缘。
“你你你干嘛?”
褚南欢伸手想要推开梁斐桓,不想反被梁斐桓用一只手握住,后腰被另一只手支着。
梁斐桓稍一用力,褚南欢便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
“哎——你干嘛啊?”
褚南欢想尽快起身,不想双腕瞬间便被梁斐桓用一只手紧紧禁锢在了头顶,只好蜷起身子想着翻过来,突然腰眼处又被轻轻一戳,这回是彻底没了力气。
褚南欢只好放弃挣扎,怒目而视,“你,你我尚未成婚,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可梁斐桓好似没听到一般,情欲满载的俊颜就离她不过五公分的距离,另一只手看似在为她整理衣衫,却有意无意地轻点着她的腰侧。
褚南欢腰部本就敏感,被压住双臂更加没了安全感,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有一种过电般的感觉。
这让褚南欢比受刑还要倍感折磨,实在坚持不住,口不择言道:“我,我原以为你不同流俗,不想竟与赵煜晗别无二致!”
一句话如揭了梁斐桓的逆鳞一般。
“你说什么!”
梁斐桓眼底似有万箭待发,握着褚南欢双腕的那只手顿时紧收,另一只手用力握住褚南欢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赵煜晗对你做过什么?”语气冰冷凛冽就像是刚从极寒炼狱归来的阎罗。
褚南欢从未见过梁斐桓像此刻这般震怒,但想一想自己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凭什么怕他?
“是你自己说他生性风流的!青天白日的,他能对我做什么!”
看着褚南欢丝毫不肯服软的模样,梁斐桓愈发来气,想也不想便吻了上去。
刚一触碰到那片柔软,眼底的利箭便化成了缕缕情丝,一手摩挲着褚南欢手腕细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收紧盈盈一握的腰肢,隐忍了许久的情意仿佛尽在此刻迸发了出来。
褚南欢这回是彻彻底底被吓蒙了,脑中空白一片,浑身没了知觉,?只是隐隐感觉得到梁斐桓蛮横霸道的索取和无休无止的占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斐桓才缓缓起身,看着身下被自己吓得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的褚南欢,不禁有些懊悔。
“再不闭眼入睡,我便要宽衣解带了!”梁斐桓赶忙给他俩找了个台阶下。
闻言褚南欢瞬间将双眼紧紧闭住,装作已经睡熟了样子,均匀而有力地呼吸起来。
看着如此“识趣儿”的褚南欢,梁斐桓忍不住笑出了声。
褚南欢听见笑声,忍不住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儿,偷偷看了看。
“咳!”梁斐桓见状,连忙恢复神色,板着脸咳了一声。
褚南欢又忙闭上眼睛,眉头微微颤动,红润的双唇时不时地抿一下,尽显俏皮可爱。
梁斐桓将被子拉开一角,盖在褚南欢腰部,略微平复了一下心神,便起身离开了。
“小欢,小欢?”
“啊?”
褚南欢回过神儿,发现晓苓正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
“你,你刚刚说什么?”褚南欢手忙脚乱地把围布盖在了嫁衣上,心虚地问。
“你看你心不在焉的,那围布咱俩刚取下来,你还没试穿呢啊!”晓苓埋怨地看着褚南欢。
“哦对!试穿!”褚南欢忙又掀开围布,心里懊恼不已。
就不该接这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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