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离开后,杨氏愤愤不平,“母亲,您看这人实在是无法无天,连母亲都得看她的脸色。到底没有雪……”
夏老夫人警告地盯了杨氏一眼,杨氏只能把话咽了下去。
杨芙蓉低着头,嘴角含笑,再次抬头,脸上露出不安自责的表情,“老夫人,都是芙蓉的错。若不是芙蓉,表妹也不会如此闹别扭,也伤了老夫人与表妹的情分。芙蓉身份卑微,若不是夏家留一口饭吃,早就饿死街头。芙蓉在此发誓,以后不管芙蓉身在何处,都会记夏家的大恩大德。”
这是在表忠心。夏老夫人眼中精光闪烁,对于假孙女阿鸢,她总觉得有些没谱,甚至有种捉摸不透,不好控制的感觉。但眼前这丫头容貌虽次了些,好在知道好歹,身份低微,更好控制,又得襄王另眼相待,说不定她才是最好人选。
这样一想,夏老夫人面色和善了不少,语气和蔼可亲,“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丫头。快到祖母这边来。”
杨芙蓉不可置信,眼中含着巨大的惊喜,这是承认自己的身份?
“多谢祖母。”杨芙蓉羞涩地坐到夏老夫人身边,眼神得意。
如今杨芙蓉在夏府可是水涨船高,不仅得了夏老夫人的青睐,收为干孙女,还把身边的大丫鬟双儿指给了她。
翠玉得了消息气急败坏,急匆匆地向阿鸢禀告。
在意料之中,阿鸢并不意外。
“玉秀,把晒好的药材给本宫拿来。”阿鸢道。
“是。”玉秀连忙捧了上来。
阿鸢把药材全都放进药臼子里,用捣药杵不停地捣着。
玉秀赶紧道:“王妃,这等粗活还是让奴婢来就行。”
阿鸢拒绝道:“不用,本宫来就行。”
玉秀疑惑,“王妃,这是什么?”
阿鸢神秘一笑,“秘密。”这自然是给那地方平坦的女子用的东西。听素衣说过几日就是他生辰,她身无长物,之前贴身玉佩已经给了他。
女子爱美,想必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素衣也不例外。说不定是个大大的惊喜呢。
这样一想,阿鸢心情愉悦的不少,脸上不自主地带着笑意,“素衣呢?”
玉秀蹙眉,“奴婢也不知,老是不见他的身影,可是一到用膳点儿,却从不错过。”
用素衣的话就是府中太小,他待不住,他喜欢自由自在,为了她才勉强待在夏府。阿鸢回想他的答案,无奈摇头。不过自由?何尝不是她所愿的?也许无形中,身不由己的自己,把对方当作另一个自己吧。
翠玉见她们聊得愉快,暗自着急,跺跺脚道:“王妃,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闲心捣药?”
阿鸢懒得抬眼,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歇,“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急什么?即便成了正经的小姐,也不一定会成为正经的王妃?玉秀,你说呢?”
玉秀目光一闪,“王妃说的是。表小姐姿色平平,哪里能与王妃相提并论?”
“就是。翠玉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得慢慢来。”阿鸢递给翠玉一个眼神暗示,把额前的乱发撩在而后,姿势撩人,媚骨天成,一个眼神便足以让人酥麻入骨。
燕睿曤刚好看到,目光一暗,心中不快,跑到阿鸢身旁,挡住旁人的视线,笑容天真,“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说着,就势要从阿鸢手中夺过捣药杵。却被阿鸢眼疾手快地躲过了。
“怎么舍得回来了?”阿鸢佯装生气,侧过身去。
燕睿曤不服气,“姐姐是背着我藏了好东西不成?”说着,伸出手去掰阿鸢盖在药臼子上的手指头,温滑的触感,让燕睿曤触电般收回了手,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薄晕。
阿鸢见对方害羞的表情,嗤笑一声,“我手上长东西了不成?之前谁老是腻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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