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次时间相隔的实在太短了。
冬日天短,窗外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叫,远处还有几个奴仆静静走过的声音。
上官清懿用了点手段,将这屋里的声音与外界隔开。
这些她都做的小心翼翼的,堪比做贼一般。生怕被旁人发现。
只是她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秘语传过去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久久得不到回应,急得上官清懿在那里团团转。
偏她这个时候刚来到这个府邸,总不能在突然来个失踪,到时候,阿茗都不好用。
至于分身,哄那些凡人还行,哄天泽?她可能离死不远了。
这盘棋还真是稀烂——弄的她从一开始就进退两难。
天泽的去处不是秘密,去司命那里一问就知道,她若不来亲自来天泽这边盯着真让那些天界的神仙找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可现在她来了,忘川河畔那边真的出事了她却也无能为力。
就在上官清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时,手下风情终于回了音。
只有一句话:“主子,那土地在忘川河畔设了结界,属下还正在尝试破解。”
“土地?”
上官清懿这次的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甚至给风情传话的时候还差点破了音。
幸好提前布下了结界。
风情是她手下最得用的人,他本事怎样上官清懿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土地这种神仙,最多算是个地仙。
一个土地布下的结界风情能解不开?
逗她呢?
不对,九州是被封在忘川河畔的,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忘川河畔的土地……
“主子,你从前不是说连你都不一定是忘川河畔这里守着的土地的对手吗?”
上官清懿:“……”
她把这茬忘了。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九州没被封印的时候那土地也一直在忘川河畔,存在感几乎没有的那种。
上官清懿当初有幸见识过天泽封印九州时的场景,对这位土地留下的印象也只有俊美二字。
现在在想想那人具体长什么模样却也都记不清了。
不过当时天泽走前与她说过的话她却是一直都记得。
那时候是那个人主动过来找天泽的。
两人一个一身煞气未收却又丝毫不失仪表,另外一个…一身素衣,纤尘不染,仿佛立身于三界之外。
他们两个当时聊了许久,偏还不让她听。
她等的都快睡着了天泽才过来。
当时神情颇有些凝重。
后来她在问起,天泽只说让她不要轻易去招惹忘川河畔的那个土地,她不是那人的对手。
这话她记得最为深刻。
只是造化弄人,如今她的手下对上了这个土地,而那个与她说这话的人却是全然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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