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知道景沉向来滴酒不沾,现在她倒是要看看,他是否愿意为了她一瓶吹。
他喝了。
只是一杯还没喝一半,整个人倒在了时浅身上。
“啧啧啧~”
“浅姐,这男人不行啊~”
“这才喝一口啊!”
时浅身边顿时响起了一阵带着讥诮和戏谑的口哨声。
她看向那些人,眼底深处闪过骨子里的厌恶。
最后,时浅看着肩头昏迷不醒的男人,没忍住下重手,长指只是轻轻戳了戳他的脑袋:“喂!别给劳资装死!起来!”
他没反应。
“浅姐,你别这么粗鲁嘛~”
“这男人也来了这么多回了,虽然没仔细看过,应该长的也挺不错,浅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就是啊!带回去好好疼爱疼爱?”
“哈哈哈!”
时浅漫不经心地抬眸,凝了他们一眼,黑眸里再次闪过浓浓的嫌恶。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在小小的空间蔓延开来。
仝城谁人不知时浅大名?
盛世集团前董事长时粤的掌中宝,现执行长景沉的掌中娇。
她皱皱眉头,整个仝城的地都要抖三抖。
那些人顿时不敢再说话,默默地喝起酒来。
终于,时浅揉了揉眉骨,长叹一声。
她心里还残留着点点过去的情分,同时又生出对肩膀上这个失去意识的男人的淡淡同情,以及一种……
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深深眷恋。
时浅站起身来,大力扶起了男人。
“走了。”
她留下毫无温度的两个字,架着不省人事的男人转身离开。
时浅离开后,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从暗处走到了酒桌前。
时允诗半眯着美丽的眸子,嘴角勾着计谋得逞的笑容。
“干的不错。”
她将厚厚的信封放在了桌上。
那群人立即眼冒星光地拆开信封,一沓厚厚的红色钞票瞬间让他们的心激动了起来。
“诗姐大方!”
“诗姐阔气!”
时允诗双手环胸,讥笑地看着这群人,收回目光,踩着雪白高跟鞋,在喧闹嘈杂的音乐声中,转身踏上了二楼。
—
一回到家里,时浅就像扔某种沉重的货物一样,粗暴地将男人甩到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
景沉黑衣皱了许多,低喃着翻了个身,看起来依旧睡得安稳。
时浅盯着那张妖孽的脸不自觉地入了一会儿神,回神之后就往楼上走,不再管那个人。
谁知她一走,男人立马睁开了双眼。
刹那间,漆黑如夜的眼眸里,迸射出清醒而沉静的微光。
旋即,男人又迷迷糊糊地半眯起了眼睛。
他跌跌撞撞地朝楼上走去。
时浅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被铺天盖地的酒气罩住。
“浅浅,真的不是我~”
“浅浅,我错了~”
“浅浅,我好热~”
“浅浅,你帮帮我~”
“浅浅,可以吗?”
“浅浅,好不好……”
景沉身体滚烫,紧紧贴着她,嘴里念叨着什么,声音低沉而诱惑人心。
他像是疯了一样,一下子将她拥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景沉!你疯了!”时浅愤怒尖叫。
“我是疯了…”
“浅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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