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常没有声音,总是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抱住他……
景沉差点又要沉浸在往事之中,连忙敛了心神,叹息一声。
她还没吃早饭,又跑书房去。
他认命端起刚熬好的玉米甜粥,朝书房走去。
时浅点亮休眠的电脑屏幕,看到监控里的邢酒,低呼了一声:“我去,这家伙居然还在?”
她心虚地眨巴眨巴眼睛。
被遗落在书房桌面的手机恰好亮起了屏幕。
一晚上数不清多少个电话给她打了进来。
有昨晚那群被一一要账的人的,有昨晚被她忘记的时允诗和唐秋婳的,还有林枝的……
时浅只回了林枝的电话。
“你丫的!立马来道馆!”
林枝大吼了一句,就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昨晚她还是迟了,被罚踢腿踢了一个小时,腿都废了!
今天连走路都艰难,只能找时某代教来教那群外门小弟了。
时浅将电话挪得远远的,再送回耳边,林枝已经挂了。
她有些疑惑,昨晚林枝是什么时候走的?这一大早发什么颠呢?
她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时浅的视线转回了监控里,口水流到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手臂,还在熟睡的红西装男人身上,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要是邢城首富看到自家太子爷这德行,会不会不认这儿子了?
“浅浅。”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浅惊了一瞬,下意识抬头望去,心一凝。
景沉!!
他怎么还在这儿!?
他不用去公司的吗?
“给你熬了粥。”
景沉最后还是没把粥端进书房,而是选择走到时浅身边,在她微愣的视线中,一把娴熟地抱起了她,往餐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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