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廆认识!川空心里默默记下。
同时竖着耳朵,绷紧神经。
他就像是一只缩在草丛里的兔子,偷听着两头野狼交谈。
“你教错人了。”
“安稳有时只是表面。”剑廆依旧保持抱剑的模样,“唯有以杀止杀。”
川空觉得自己或许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虽然他一句也没有听懂。
白衣廆沉默半晌,“你要进去?”
“我不下去。”剑廆站起身,朝着白衣廆一步一步走来,“我想赌一把。”
白衣廆:“你...不能伤害他。”
“他身上有故人的气味,你知道我为这一刻等了多久。”
“你...拦不住我的。”
长谷川空还未来得及消化两人的对话,便觉得胸口一凉,腐朽的剑鞘从他的胸口穿出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他低下头,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鞘滴落,仿佛不要钱一般疯狂涌出。
这家伙,偷袭了我......
川空再一次昏死过去,在他双目闭紧之前,他仿佛再次看到了那张如同黑洞般的狰狞巨口,朝着剑廆疯狂咆哮......
......
川空是在自家床上醒来的。
清晰的记忆从脑海涌出,剑廆莫名刺出的那一剑让他的胸口还隐隐作痛。
至于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大概又是人皮廆的功劳。
“那家伙明显是历史遗秽,竟然用刀鞘捅人,而且不讲武德!”
川空有些生气,虽然他无力反抗,但剑廆的行为着实惹怒了他。
“噌!”
翻个身,川空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的床上怎么会有刀?”
在他的枕头底下,放着一把旧式的太刀。
刀鞘十分美丽,上面布满了暗黑色的印花,无论是做工还是绘画技艺都是上乘。
这与那剑廆的刀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奇怪的事情经历的多了都有些免疫,先放起来吧。”
川空随意找了个地方把刀藏了起来,正准备洗漱,电话铃声响了。
“喂?”
“长谷?你怎么还活着...呸呸呸,你现在在哪?”小泽老师没想到自己竟然接通了长谷的电话。
她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川空这才想起自己在消失之前,打电话叫小泽老师教自己剑道。
她肯定没有找到人,估计都急疯了。
川空赶忙道歉,“对不起,小泽老师,我临时有点事情出去了,现在才回来。”
“原来如此!我跟警视厅打个招呼先,你在家不要走动,等我过去。”
小泽老师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川空心里感觉暖暖的,没想到自己失踪,小泽老师还报了警。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别人的关怀了。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剑廆突然暴起杀人的原因,但川空的心情并不糟糕。
他只要活下来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那么他就会一个平常心去对待。
这种近乎妖异的心理承受能力也算是长谷唯一的长处,自从父母车祸而亡,他发现事情再也糟糕不到哪去了。
洗漱完毕,川空重新泡了壶茶。
他奇怪的发现,那把存放在储物柜里的刀,像是受到地震一般疯狂上下颠动。
好像有什么让它激动万分的事情,就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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