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见状,吓得脸色一变,快速的按住严凛川的手,脸颊微微涨红的说道:“我没事。”
“真的没扯到伤口吗?”严凛川并没有注意到唐黎脸颊的微红,拂开她的手,有些不放心的想要检查一下,拿开她的手就去掀开她的衣服。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还看什么?”唐黎在看见小家伙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小脸认真的看过来时,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一巴掌就打在严凛川的手背上,没好气的说道。
严凛川这才注意到唐黎的异样,在看见她那张通红的脸时,这才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戏谑,说道:“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闭嘴。”唐黎狠狠的瞪了严凛川一眼,气呼呼的说道。
严凛川在看见唐黎那张气鼓鼓的小脸时,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视线不经意的瞥向放在床头柜上的支票,咪了咪眸子,说道:“这张支票是墨泽宇给的。”
不是疑问,而是用了很肯定的语气。
“你是怎么知道的?”唐黎的眼里浮现一抹诧异,问道。
严凛川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回答,想到刚刚在电梯口看见墨泽宇那张黑着的脸时,视线淡淡的扫向挣脱着腮,正看向他们的小家伙。
不用猜,严凛川角能想到,这一定是自家儿子说了什么,想来也是,也就只有自家这个小东西,能够让墨泽宇那个家伙出血。
不错,这个儿子果然没有白养。
要是让墨泽宇知道严凛川心里的想法,只怕会气得一口老血吐出来,他就知道,这一对父子一个比一个腹黑。
没一会,左渊就订这芙蓉记的外卖送到病房,严凛川陪着唐黎和小家伙吃完晚餐后,就命司机将自家儿子给送回去,尽管小家伙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却碍于自家爹地的威严,还是不情不愿的跟着司机回去。
此时的严凛川,以不放心为借口,正大光明的待在病房陪着唐黎。
唐黎见赶不走这个男人,索性也就没有理会,再加上之前又因为抱着小家伙而扯到伤口的原因,就早早的睡了。
夜里,严凛川处理完工作合上电脑,在看见唐黎那张恬静的睡颜时,眸子里浮现一抹温柔,起身走向病床,和着衣服躺了下去,动作轻柔地将她揽在怀里,鼻尖嗅到女人发丝上的清香,心里顿时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渐渐的也进入了梦境。
………………
与此同时,顾家。
“那个小贱人,这一次竟然又被她给躲过去了,真是可恨。”顾听在接完这通电话后,气的直接将整个化妆台上的东西都给扔到了地上,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凭什么,凭什么严凛川就对唐黎那个贱人百般呵护?
却对她一直都是置之不理,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贱女人?
顾听越想,心里就越觉得不平衡,一直以来,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不在少数,那些男人为了想要得到她,更是百般殷勤,只要大勾勾手指,那些男人就会像狗一样的爬在她的面前。
可是,偏偏严凛川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顾听就是不明白,只要严凛川愿意娶她,就相当于可以得到整个顾家,这笔交易无论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想必这个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和她结婚,甚至还会在婚后将她捧在手掌心上。
而她为了可以得到这个男人,一直等了八年!
一个女人没有多少个八年?她把自己最好的青春都耗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最后换来的就是他的不屑一顾,这让顾听的心里又怎么能平衡?
顾听越想越气,娇美的脸庞也因为愤怒而显得异常狰狞。
站在一旁的佣人更是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不小心又惹到这位大小姐而被罚。
“滚出去。”顾听恶狠狠的瞪着瑟瑟发抖的佣人,怒斥道。
佣人在听到这句话后,赶紧离开,生怕晚走一秒怒火就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此时,顾听只觉得自己心里的这股怒火需要发泄,拨通了一个电话后,拿起车钥匙就匆匆的开车出门了。
她确实很爱严凛川,可她也是一个女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要,这些年身边也有几个男人,再加上因为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和那些男人也仅仅只是交易而已。
顾听开车来到了海城一家五星级的酒店,直接来到总统套房。
刚拿出房卡,打开房门的时候,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给带了进去,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起身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青雾笼罩着他的整张脸,湛蓝的眸子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阴诡,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沉,低沉的嗓音如同鬼魅一般,不带有丝毫的情绪。
“让我猜猜,突然把我喊过来,想必不只是和我上床吧?”
“讨厌。”顾听将头靠在男人的怀里,指尖不时的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娇美的脸上还染着些许的情欲,娇嗔道:“这次喊你过来,除了是想你以外,还想你帮我做一件事。”
“哦,什么事?”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幽幽的问道。
顾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阴狠,声音里更是透着一股浓烈的恨意,“我想让你帮我杀了唐黎那个贱人。”
“呵!”男人冷笑一声,阴冷的笑声里透着些许说不明的薄凉,修长的手指挑起顾听的下颚,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就这么爱严凛川?”
“我是因为恨唐黎。”顾听在看见男人湛蓝眸子里那抹阴冷时,到嘴的话又赶紧咽了回去,说道。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顾听是打从心底畏惧的,她和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除了上床,两人之间并没有其他任何的交集,对于这个男人的背景,她更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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