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现就在诊所外面胡乱蹦跶,适美若其名适应使用拐杖。
阮溏平静的看向女村医,不动声色挡住她的视线。
“我可以抓药吗?”
“可以。”
“不是,我是说我自己来。”
女村医狐疑的瞅了瞅她,“小姑娘,你可不能因为你会打针就可以胡乱抓药。”
阮溏颔首,“那我说,你抓?”
她飞快的说完药材名称,女村医愣了愣,“你可以说慢点?”
阮溏语速慢了很多,女村医取了一味药材,她才继续说下一味药材,直至抓好七款药材。
“多少钱?”
女村医吞了吞唾沫,眼神瞟向她背篓,刚想说话,被胡叔打断,“这是买给我家的药,我来付款就好。”
女村医:“...”
阮溏没再多看一眼女村医,背起竹篓走到胡婶面前,“胡婶,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这药是三天的量,你每天敷一次就行。”
“啊。”胡婶还不舍得她离开,“你是哪家的人?”
“我不是,我是来...”
“你是来度假的吧?现在的小年轻就喜欢旅游,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找到了。”
“这样啊。”胡婶的语气失落无比,然后叮嘱道,“那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小姑娘在外得万事小心。”
“我住胡天公屋。”
“啊哈哈。”胡婶突然捧腹大笑。
阮溏:“?”
“原来是你租我家的房子,那感情好,我们走吧。”
原来阮溏租的公屋是胡婶家的。
胡天公屋有两层高,胡婶家在隔壁,他们想就这么放着还不如租出去赚钱。
没想到第一个租客是阮溏,也没想到她那么豪气,二话不说就给了双倍租金。
他们连夜搞好公屋的卫生,生怕怠慢这个尊敬的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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