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溏这晚睡得无比舒坦。
第二天早早的,公屋房门被敲响。
被吵醒的阮溏迷茫眨了眨眼睛,她在窗户看到门口杵着一抹人影。
她嘴角扯了扯。
房门刚被打开,一道大嗓子便传过来,“丫头,你这里有没有解痒的神药?”
阮溏淡淡瞥了她一眼。
正在挠脖子痒痒的女村医停下动作,心虚的说,“是这样的,我昨天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然后碰到脏东西痒了一晚上,知道你医术好,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治疗。”
阮溏冷哼一声,她这话说的好,不该去的地方。
还不是因为她偷了自己的灵芝。
“没有。”
“你什么意思?”女村医忍了忍,却还是气不过,连眼眶都开始泛红,“你怎么会没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冷冷的语调之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女村医的眼睛彻底红了,她刚上前。
却被身后一双粗糙的手推过去,伴随着一道声音,“你想干嘛!”
是胡婶,她一出来就看到女村医想动手打人的动作,连忙拽住她的手,以防她打到阮溏。
她站在阮溏身前,像一个保家卫国的胖巨人。
女村医看到胡婶顿时板起脸,“你走开,我不找你。”
胡婶挺起胸膛,“这是我家!”
“...”
女村医被身上的痒意折磨得半死,她没好气的看着阮溏,“我承认,是我偷你灵芝,求你把解药给我。”
“我说过没解药。”
女村医看她语气毫无波澜,那双眼睛也泛不起半点情绪,顿时勃然大怒。
“我都承认偷你东西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大不了我把灵芝给回你!”
反正那些灵芝有毒,她也不敢用。
见阮溏仍然没有拿出解药,女村医坐在地上撒泼。
“我好可怜啊,不就是拿了点东西吗,这个人就把我毒得浑身发痒,你们快看看我的手,还有脚...”
故意卖惨,惹来了村人的围观。
胡婶扯了扯阮溏的衣袖,悄悄地说,“你要不要给她解药?”
“没有解药。”阮溏坦坦荡荡的说。
一直留意这边的女村医更加努力卖惨,“我好可怜啊!一个外来人也敢欺负我这个本地人,你们快帮帮我评评理。”
村里人对着阮溏指指点点。
胡婶气得拿起扫帚,“好你个翠花,自己偷东西才会碰到脏东西,还想赖我们丫头。”
女村医慌了慌,要知道他们村最在意信誉问题,最讨厌出现偷鸡摸狗的事。
果不其然,在座的村人脸色沉了下来。
人群里走出一位颇有威严的老者,是该村的村长。
“翠花,你为何要偷东西。”村长长长叹了一口气,狠狠瞪了一眼女村医,“还不快把东西还给人家!”
村长一脸歉意看着阮溏,“丫头对不起,我们村人不是故意的。也是一时蒙蔽了双眼,你就给她解药吧。”
女村医虽偷东西,可还是他们的村人,看着她这样挠痒痒,浑身红得跟得了传染病一样,怕会惹来更多人的恐慌。
他也是大局为重。
村长有礼貌,阮溏也礼貌的说,“我没有解药。”
村长顿了顿,“这可怎么办?”
女村医在一旁大叫,“村长你别信她,她肯定有解药的!”
“我确实没有,但是胡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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