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旁边的新恒结医也在旁听,他的眼神涣散,鼻尖不停冒出细汗。
在温暖的米花医院里,新恒结医莫名感到背后一阵发凉,他用手摸了摸后背,自己背部的衣服已然被汗水打湿,摸起来一阵湿稠。
林平安回想起了刚刚他看到的,新恒结衣白色大褂上的姓名职位标识牌,继续向目暮警部诉说道:
“我进去和那位医生,也就是死者聊过几句,他说是一个朋友要找他偷偷商量晚饭如何解决。
我当时没有在意,但还是留了个心眼,询问了死者他那位朋友的名字。
新恒结医,就是那位要找死者商量晚饭事情的朋友的名字。”
林平安将目光投向新恒结医,目暮警部的目光也顺着一起投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是想要诬陷我,你没有证据!”
新恒结医言语间有些结巴。
“我没有阻止案件的发生,这是我的失职。
我也受到了医院里一些谣传的影响,他们都说毛利大哥精神上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
说实话,那时候我也有些怀疑毛利大哥,所以在等到八点后,就不再等待,跑回病房去照顾毛利大哥”
林平安没有理会新恒结医的嘤嘤狂吠,他正在努力的让自己的低沉语气带着“难过”“后悔”等意味。
目暮警部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一些医院里毛利小五郎所闹的乌龙,他知道林平安言语中的意思。
目暮警部沉重的轻轻拍了拍林平安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难过。
“目暮警部,跟我来,因为我在隔壁病房,见到映射在窗户上,有人行凶的影子时,便立刻持枪朝着窗户开枪意图阻止凶手。”
“虽然没有阻止成功,但也让凶手仓惶离去,没有来得及查看死者临死前借助最后一点力气留下的思维讯息。”
林平安张开口就扯起批话。
在旁边的新恒结医更是听得一脸懵批。
不对啊,自己走之前不是好好的布置了一下现场用来陷害毛利小五郎吗?
虽然因为面前这个人的存在,没有成功诬陷毛利小五郎,但现场怎么可能会有死亡讯息这种东西啊,自己明明认真的清理了一遍啊?
另外.....之前那串响声不是鞭炮而是枪声?
没有出过国门,一直生活在禁枪严重且安全的日本,新恒结医根本分辨不出之前的响声是枪声还是鞭炮声。
他虽然刚才被突然起来的响声吓得不轻,但是新恒结医并没有认出那是手枪射击的声音。
更何况因为林平安精湛的枪技,不仅没有中标,甚至连房间的窗户都没有打破,全部射在了医院墙上。
所以新恒结医是慢悠悠的收拾完现场才走的。
林平安领着目暮警部走到现场,目暮警部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穿着白色医师装的死者,他的右手蘸着血浆,斜斜歪歪的用血液画出了“新恒结医”的字样!
我尼玛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新恒结衣如同被巨石砸中脑门,彻彻底底的愣在原地,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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