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你来我往,大约战了二十个回合。
薛仁贵趁管亥刀势过猛,大刀劈出,收回不及之际,手中长戟一挑,便将其大刀挑飞。
管亥失去武器,心中顿时一慌。
对面这位白袍猛将,武艺本就高自己一筹,而自己如今连大刀都丢了,岂能是对方的对手。
连忙调转马头,想拍马回营,薛仁贵岂能错失此良机,立刻拍马追去。
管亥坐骑,因草料不足,身瘦体弱,又驮着如此壮汉,奔跑不快。
而薛仁贵,坐下虽非明马,却也是难得的良驹,不过片刻,便追了管亥。
两马并行,薛仁贵错开戟锋,用戟杆向管亥后背拍去,想拍其下马。
管亥见状,忙俯身伏于马背,
却不防,薛仁贵戟刃一转,挑住管亥背后的盔甲,双臂用力,瞬间将管亥从马背凌空挑起。
然后猛地向地掼去。
管亥扑通一声落地,直摔的骨酥肉软,好不容易爬将起来,一道冰冷的戟锋已放在他的脖子面。
戟刃的冰凉吓的管亥一动不敢动。
薛仁贵立马持戟,睥睨四方。
左右早有两名小兵手持绳索,冲将来,将管亥捆了个严严实实。
薛仁贵领着被俘虏的管亥回到陶武面前,翻身下马禀报道:
“主公,没将幸不辱命!
已将管亥生擒回来,请主公发落!”
“好!看来仁贵最近武艺果然见长,怪不得来时还想和我切磋一下。”
薛仁贵闻言,本来得胜归来的豪气瞬间消失,尴尬的挠了挠头。
调侃了一下薛仁贵,陶武驱马来到管亥面前,问道:
“管将军,现在可有耐心听我说完,不用再着急拿着大刀喊打喊杀了吧。”
被绑缚的管亥双目一瞪,高声道:
“吾既然已经不敌被俘,便认杀认剐,何必嘲笑于我。”
“哈哈!
本州牧并非嘲笑你,只是有些感兴趣的事,想要问你,黄巾军素来劫掠只携带青壮,为何你的队伍里有如此多的老弱妇孺?”
“此事有何复杂,我管亥本是农户出身,只因家贫,只因交不起赋税,被地主强行收走田地,致使我父母饥寒交困而死,吾为报仇杀光地主全家,因被官府捉拿而逃离家乡。
后赶大贤良师号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我便跟随其后成为一方渠帅,统领众人起义,
待到大贤良师被官军围剿身死之后,
吾亦欲裹挟青壮起事流窜各地,但不忍剩余老弱因为无粮而饿死,便带着他们随吾一起行动。”
管亥翁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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