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嗣音不服气的白了眼王杏儿:“都多大年纪了,还兴告状!”
她那么做,还不是王杏儿自找的!痛痛快快说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陆景庭嗓音沉冷,又问了遍:“听到没?”
宁嗣音敷衍的应了句听见了,就开始玩弄手里母亲给她缝的布偶娃娃。
交代完,陆景庭安排了车送王杏儿跟宁嗣音回王家,他也便准备离开。
已经坐上车的宁嗣音像突然想到什么,又跑到陆景庭跟前问:“你要去陪她?”
“不是!”
虽然他是有打算去一趟医院,看看乔珊珊伤势如何,但并不是陪。
隐约间,宁嗣音就是觉得不对劲:“那你为什么要走?”
陆景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耐心了许多,和她解释:“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不能一直留在这。”
宁嗣音半信半疑的哦了声,直到看见他车上的司机将车调头向去镇上的路,她也彻底的发起脾气:“你骗人!你明明就是去陪她,你根本不信我!你一定也觉得是我推她下去的,在你眼里,我连我母亲都能杀,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如果他觉得不是她推乔珊珊下去的,也就没必要再去医院看乔珊珊,所以他根本就不信她!
提起她母亲的事,陆景庭心里还有心结,脸色也沉下去。
何况,在她母亲之前,或者是更久远的时间,她让他失望的事情,还少吗?
他的沉默让宁嗣音更加认定了他就是那么想的!
她也不再等他回答,多等一秒,都是心灰意冷,她抱着布偶娃娃,倔强的离开了。
陆景庭也不打算再管她,转身坐上车,但心里莫名的烦躁。
小周刚要关车门,他深冷的眸子睇了眼小周,阴翳的眼神看得人发憷,四周的温度仿佛也跟着他清冷的眼神一块下降。
小周手一缩,也是无助的很。
陆景庭下车叫住了她:“站住!”
已经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的宁嗣音也没有要听他的意思。
小周冷汗渗渗的擦了擦额头的汗,也是没见过谁还能将陆总的话当空气的!
陆景庭眉目冷漠,连说带行动的上前一把拽过她手腕:“我叫你站住,你没听见是不是?”
宁嗣音嘲讽的笑了声:“我一个杀人犯,没什么好跟陆先生说的!”
陆景庭点了点头,有些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他背过身,捏了捏眉心,又才转过来看向她:“宁嗣音,我信不信你,有那么重要吗?我都不知道,我的看法什么时候让你那么在意了?”
“你在我心里也不是特殊的,我没道理无条件信任你,我不管乔珊珊是不是你推下去的,我只知道,我没有亲眼看见事实,不能做任何判断。”
是啊,他的话,一点都没错,宁嗣音也不想再辩解,有点说疲惫了。
她垂着头轻声开口:“嗯,我知道了。”
说完,也就继续往前走。
其实乔珊珊的事,他爱信不信,可说她杀了她母亲,这样的罪名,为什么?
为什么要她承担?
他什么脏水都可以往她身上泼,但这件事不行,她没有那么做,她没有……
宁嗣音觉得脚步有些虚乏,她看着稻田,看着前面望不到尽头的泥泞小路,她感觉自己像个孤魂野鬼,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哪里是她的归宿?
她眼泪哗哗的掉,视野模糊的都有了重影,嘴里还呢喃着没有,她没有!
她没有杀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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