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景庭没在车上,向宁嗣音追了去,一把将她拉住:“能耐了?”
面对他的质问,宁嗣音也不心虚,她是被他逼的,谁让他非要把她关起来。
反正他一心觉得她是杀人犯,那不如就交给警嚓去处理好了!
是非黑白总有定论。
陆景庭见她不说话,别有深意的提醒了她一句:“脑子长来不是好看的!”
宁嗣音当时没有听懂他的话,也不知道他是在提醒她,现在还不是找警嚓的时候。
毕竟一开始他就认定她是凶手,还至始至终把凶手的恶名冠在她头上。
她哪知道,他对调查结果也还存有疑虑。
宁嗣音置气道:“不用你管!”
陆景庭脸色冷淡,自带威严:“这不是我管不管的问题,合同你签了,就该按合同行事,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每次都有人为你的错误买单!”
“陆先生,我想你弄错了,我不需要你买单,我就是惩罚你,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你买不买单,和我没关系,赃物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不过是证明自己的清白,顺便显摆了一下你很有钱。”
宁嗣音嘴硬的并不承认她确实想利用这事引来警嚓,再向警嚓提及她母亲的案子。
既然人不是她杀的,陆景庭又一口咬定他有证据证明人是她杀的。
那么背后,究竟是谁在栽赃她?
陆景庭哼了声:“行啊,惩罚我是吧?我看你也吃饱了,自己走回去!”
小周在把车开了一圈,绕开人群后又开了回来,他说完,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跟着车便从宁嗣音面前开走了。
宁嗣音咬了咬牙:“混蛋!”
镇上的路走回去,够她走好半天了,以前也有经常跟着母亲到镇上赶集。
关键今天下了雨,路没那么好走,宁嗣音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
不过她还没走多长一段,陆景庭的车又跟了上来。
窗户落下,他嘴角的弧度深了深,气定神闲的开口:“错了吗?”
宁嗣音走的挺不容易,几步路一打滑,很是狼狈。
但她并不觉得她想查清楚她母亲的事情有错:“我没错!”
“偷东西还没错?”
是你逼我的!
然而这话她没说出口,到了嘴边也改了口:“谁让你抢我的娃娃!”
“一码归一码,你刚才是不是偷东西了?”
宁嗣音抿了抿唇:“我不想和你说话。”
陆景庭的耐心也有限:“好,你不想说话,我不逼你,自己走回去,走到知道错了为止!”
宁嗣音感觉快被他逼疯了,他是有什么怪嗜好?总是逼着她各种认错!
她为母亲伸冤,何错之有?
宁嗣音彻底恼了:“自己走就自己走,你个坏东西,我诅咒你,没人稀罕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疼你!”
然而她这话才刚说了个开头,车子就飞奔出去,溅了她一身泥的走远了。
宁嗣音捡起石头就向车子砸过去!
小周不由感叹这姑娘的彪悍,眼见时间不早了,在这里也耽误了很久,又谨小慎微的道:“陆总,晚上我们还约了和王总见面,王总是我们很重要的客户,这赶过去,恐怕也要让人家等一个多小时。”
“改天再约!”
陆景庭让小周绕了个圈,远远跟在宁嗣音的后面。
他目光平静的看着前面那个固执又倔强的身影,想起录音笔里的内容,檀黑的眸底划过思考之色。
小骗子真有那么丧心病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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