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燕迟疑了片刻,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笑得如沐春风、容貌出众的少年,心有一刻的心动,但是此事还需父亲做主才是,万一……
“婉燕只是寻常女子能得公子厚爱自然欣喜,只是家中父亲管教甚严,又与公子素不相识,还望公子不要介意。”婉燕福身请罪,这是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白染的投来的好意。
“算了,就算我白染多嘴。”白染心里面有点不满,不过人家也有人家的拒绝的权利不是?
“白染兄,我看你不是冲着人家小姐来的,而是冲着人家爹来的吧?”文章打趣着,“依我看白染兄与徐峰兄都是好吃之人,想来这美色在你们眼中犹如过眼云烟,但说起美食那是做足了劲。看来将来谁要成为你们的夫人,抓住你们的心得有一手好厨艺才是。”
虽是笑闹之言,但有心人却听了进去。
此时的木远想起自家的厨子厨艺好像不错,到时候邀请白染去他家中做客,到时候可以尝尝地道的南方菜肴,也算是还了对方一个人情。若是对方不去的话,那他就让这个厨子过来便是。
白染一群人赶到书院时天色已晚,因为没时间吃午膳,所以只能空着肚子回来。但一般书院的这个时候不是用膳的时间,他们到处找吃食只剩下几个冷馒头,就着一杯热茶将就着吃着。
“各位真是对不住了。”徐峰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失误,面露歉意。
白染可不想吃什么冷馒头,这些公子哥只知道吃,不会做,依她看就是他们面前摆着粮食,估计也会饿死。简单的来说这是富贵病,治不好。
徐峰看着白染在厨房里忙碌,行动麻利,不由得好奇地问道:“白染兄,你这是干嘛?”
“看不出来我在煮面吗?”白染看着橱子里还剩一些面条,这里蔬菜也是现成的,肚子已经再跟自己打招呼了,煮一碗面的功夫刚好。说话间,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沸腾着正冒着气泡。
正打算下面,有人质疑道:“白染兄,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你这是把厨子的事情给做了,是不是打算以后开个酒楼什么的?”那一口还未咽下,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谁知乐极生悲,险些被噎死。涨地面红耳赤,身旁之人忙递上一杯水,他拿起来便一饮而尽,这才把馒头咽下去,顿时松了一口气。
白染不慌不忙地下面,一边反击道:“要我说啊这就是现世报!什么君子远庖厨,不过是你们这些沽名钓誉之人的托词罢了。你们看看一个个不是都在厨房内吗?还说得像那么一回事一样。有本事一个个的不在吃饭,这才是真正地远离庖厨,也不枉你们这般胡说八道。”
“你……”
“算了,大家都是同窗,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
白染莫名地抬眼看了一下连富,想不到对方会替自己说话。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怎么觉得这胖子在算计着什么呢?
果然不出她所料。
连富神态讨好地凑到白染身边,一双细长的眼睛不带眨眼地直直地瞪着锅里的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白染兄啊,你这个面有没有好,要不要我替你尝尝?”
白染嘴角一勾,在对方认为她同意的时候,立马收敛了笑容,红唇轻启,打破了他的美好愿望。
“不用!”
连富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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