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4岁,她在我们家的地牢里,那时我在我家肆意闯荡,我是我们家的大小姐,有一次横冲直撞跑到了地牢里,她那个时候的模样就是这个样子,她见我来到,目光一直盯着我,她的眼睛里似乎有看透人心的力量,她伸出指冲着监牢的铁柱轻轻地伸了过来,她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希望和期盼,我也伸出指与她相碰,当我接触到她指的时候,她身体一阵颤抖,她撞向墙壁,大声地叫喊着。。。。。。我当时非常害怕,我一直往后退,我后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这一把刀。”梁雨晴眯起眼睛,好像很忌讳那段回忆似的。
“当我快要撞到那把刀时,刀莫名其妙掉到了地上,插在我脚后。”梁雨晴叹了口气,双抓着草地上的草,本来洁白如玉的上沾上了泥土。陈曦之这个时候也坐了下来,认真地倾听梁雨晴的每一句话。
“刀插入地上时,我更加害怕了,发了疯地跑向外面,我跑啊跑啊,我就撞到了我父亲的怀,我把今天的事情跟父亲说了,本以为父亲会安慰我,但他非但没有安慰我,却暴跳如雷,骂我是个顽劣不堪的小孩,说根本就不像个女孩子,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好多天,我当时在小黑屋里带的也都忘记了时间的概念,那个时候我的精神好像已经混乱,当我出来的时候父亲抱住我,对我说就当是一场梦吧。我就真以为是一场梦,如果不是9个月前我父亲告诉我了事情的真相,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怀疑这就是一场梦,一场可怕的梦。
“父亲那天将我带到一个房间里,他很奇怪一改往常严厉的模样,那天很温柔很慈祥,他说我长大了,有些事应该告诉我了,我很奇怪但更加好奇,因为我也非常想知道我们家到底隐藏着什么大秘密,父亲说:你小时候顽皮闯进地下室见到的那个女孩是真实存在的。父亲当时说的每一句话就像一只慢慢地揭开我用了好多年掩盖住的阴影和恐惧,他拉起我的,推开一堵墙,墙后有一条阴暗细小的通道。父亲拿起一盏蜡烛,拉起我慢慢往下走去,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一个用铁打造的房间,房间不大,在房间的两边有两个像是窗户的东西,不过在窗户上还是有铁柱。奇怪的是,在这个铁房间的上面有许多洞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水,我想问父亲这到底是什么,可是父亲没有给我询问的会,拿起别在腰间的一把匕首,拉起我的,在我心上划开一道伤口,他猛地用力把我的伸到铁房间的窗户里,我很害怕,用力地挣扎起来。几秒钟后,我感觉到有一个软软的,小小的,湿湿的,黏乎乎的东西触碰到我的伤口,我被那个东西碰的好舒服,一会儿伤口就不在疼了,父亲看到我表情的变化,满意的笑了笑,他拿出一把油纸伞,打开铁牢的门,自己走了进去,从里面接出来了一位头发已经长到垂在了地上,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非常破烂,甚至已经遮掩不住她纤细的身材,走到铁门口时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她就惊恐起来,父亲用力把她拽了出来,给她打上油纸伞将她拉到我的面前,她身上衣服虽然已经破了但是脸上却非常红润,当她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的惊恐烟消云散了,留下的是期望和熟悉。父亲松开了拉住她的,她自己就跑到我的身边,我仔细一看发现她的嘴角边留下了一抹血迹。我当时就明白了我的是怎么回事了,父亲让我脱下我的外套,给她披上,我照做。我们人就这样回到了起初那个房间,父亲对我说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妹妹,你要照顾她,而她也会帮助你。父亲顿了顿说:就叫她梁小小吧。
“我当时有很多的问题想去问我的父亲,当时小小一直犯困我就先把她带回了我的房间让她睡下了,回头我去那个房间找父亲,父亲也不见了,就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还有瓶药,信上所说的便是一些禁忌:她不能碰雨水,瓶子里的药可以限制她,她的记忆会出现周期性的消失。还有最后一条: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将其放出。”陈曦之听到梁雨晴说到她的样貌多少年了都没变的时候,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时间过了很久,她一直不爱说话,吃的东西也极少,在出了铁笼后,她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但是样子还是没有变化,纯洁无暇的眼神,总在不经意间寻找着什么,我本以为时间就会这样流逝,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化,摧毁了我原本平静寂寥的生活。
“那一夜我正熟睡,忽然听到外面的喊杀声,我很害怕。寻找在屋里的小小,当时屋里太黑了,我缩进被子里,屋门突然被几个人撞开,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的脚步伴随着滴滴答答的声音,那阵脚步渐渐走来,就在走到我身边的时候那种濒临死亡的尖叫让我更加害怕。被子被猛地掀起来,小小站在我的床前上提着一个陌生的人头,人头的血滴滴答答地就流了下来,小小对我说了一个字走。我来不及穿衣服,跟这小小就冲出了房门,小小里有一个盒子,她把盒子塞到我怀里:你父亲让我给你。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人拿起刀就冲小小的头砍去,我没看清拿把刀有没有砍到小小的头上,应该是看偏了看到了肩膀,她拔出已经砍在她身体里的那把刀,在空轻轻一划,两个人就身首分家了,我们跑出门外,家里一片血色,几个人喊着冲我们追过来,小小一路掩护我,我们走走停停,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走到一片草地上时小小倒了下去,我看到了小小身上无数的伤口,有些伤口已经结痂,小小的头上也有两道深不见底的血迹,我不知所措,但是过了一小会小小居然自己醒了过来,伤口也都长好了,但是她像是失忆了一样,醒来后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天真无邪地笑容,让我真的以为她就是一个孩童,我们来到了一个客栈,我看了看父亲给我的那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竹简,竹简上写着进攻卫国。而且卫国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当我读完这封竹简时我才意识到我的父亲是卫国的一个卧底,一直在窃取这别国的情报,不知为何就泄露了,而我的父亲的同胞兄弟,就是卫国的一个将军。我想一定要把这个竹简送去卫国,我们第二天醒来后,就启程去了卫国,在路上我们遭遇了杀,杀一路追杀,就这样我们遇到了你们。”梁雨晴说完后长出一口气:“我一定要在后天进入卫国。。。”说完后看了看星空,低下头不在说话。
而陈曦之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小小这个“女孩”让她感到害怕,她像极了他,但又不像他。
在悬崖下的小小跟黎阳也讲完了这个故事,黎阳陷入了深思,黎阳不断地寻找在他记忆每一世的情节,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有关小小的任何蛛丝马迹。
小小爬到黎阳的身上:“黎阳哥哥,你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谁,我从哪里来?”小小把头靠在黎阳的胸口上。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跟我好像,但是就是找不到哪里像。”黎阳顿了顿:“你在说的时候我不断思考,可是你的能力虽然跟我很像,但是却又不像,我死不掉,记忆可以选择性消失,我的骨头会有选择性的变硬或者软。但你又跟我很像飞快的自愈,超级强的力量。但是。。。。。。。”黎阳还没说完,小小的唇就吻上了黎阳的唇。黎阳在这温柔下逐渐放松下来。
片刻后,小小抬起头来,对他说:“黎阳哥哥,其实我就是你,或者说我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有些记忆我也已经不清楚了,也有可能是药的缘故。梁雨晴喂我吃的药虽然可以压制雨水对我的伤害但是对我的身体也有这不断损坏,我如果受伤太严重,愈合的时候记忆就会消失。而我也不会永生,我只是你的一部分,但我却没继承到你永生的力量。”
小到这,黎阳更加奇怪了,他皱起眉头,他本身就已经是个谜团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女孩,说是自己的一部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小小所说也都是事实:“你为什么害怕雨?”
小小挠了挠头发:“不知道,从一开始就有。”
“你还记得,你刚出生时的景象吗?”黎阳好像抓到了一丝希望。但又同时失望起来,那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有记忆的。
“我记得,我当时出生在一个与现在根本不相同的地方,有很多瓶瓶罐罐,里面有很多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我刚出生后就一阵爆炸,天上下了雨,雨碰到我就开始灼烧我。”
黎阳听到以后都惊呆了,这跟他揭开迷雾又接近了一步,他还在询问这小小,小小却摇了摇头,说其余的都记不得了,说她再有记忆的时候就是一片荒原。
黎阳叹了口气,线索又断了。
“黎阳哥哥,你不要难过,我快要死了。”小小很平静地看着外面星夜。
“为什么?怎么会死?”黎阳很奇怪的看着小小。
“我不知道,我就感觉我会死。而且我的目的已经快要达到了。”
“目的?什么目的……”黎阳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奇特的香味给迷住了,这股香味好像是从小小身上发出的,若隐若现,他看着小小是那么的迷人,催动着他最原始的,向小小伸出了。
“黎阳哥哥,对不起,我虽然要死了,但是我想我会让你我的孩子,在未来陪伴你,帮助你寻找我们的身世,我爱你,我从一出生就想寻找你。现在我找到了,但我又想永远陪着你,不过我好想要做不到了。”说完小小褪下自己的衣服,也撕开黎阳的衣服,这一夜的狂风暴雨已经开始,已经没法停下来了。
在一个池塘旁边,那个黑暗阴冷的男人不耐烦的等待着他心想他们到底成功没有,如果成功了为什么不回来报信,如果没成功他们为什么没进城?他们应该成功了吧,只不过他们应该同归于尽了
第二天清晨梁雨晴和陈曦之踏上了去卫国的路。而黎阳和小小却。。。。。。。
悬崖下,黎阳醒来看到怀的的小小,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脸红起来,他不知道小小到底想干嘛,小小逐渐醒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黎阳一脸的娇羞,噗嗤一笑。
黎阳也没有问小小到底想干嘛,他在心里也都已经猜到了,黎阳跟小小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两人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寻找上山的路,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如果放着梁雨晴和陈曦之去卫国肯定是必死无疑,黎阳已经想到了这一切的幕后黑到底是打的什么鬼算盘。他也知道杀害梁雨晴一家的人到底是谁。这一切的经历仿佛像极了他曾经呆的过的某一瞬间,就这一瞬间他不能让梁雨晴和陈曦之走向万劫不复的境地。
昨晚的温存一直留在黎阳的大脑,他身边的这个女孩,不管是做什么他都知道是为了守护自己,想到这一点黎阳这许多年来,第一次居然有了亲人的感觉。
黎阳牵起小小的,回头对小小笑了一下,小小看到黎阳的笑容,自己的心里已经幸福的乐开了花:“黎阳哥哥,你知道吗,我虽然已经活了好多年了,但是我第一次有了幸福满足的感觉,就像我们一路走过来看到的小花它们似乎都冲我们微笑呢。其实昨晚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陪着你,即使我要死去了,我也可以陪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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