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先生,我此是第一次见你,但却从先生眉宇间读出先生有别于那些所谓大哲,我看先生第一眼就知道先生胸定有大智慧,往日后先生可以指引我几番。”公子昂再次鞠躬拜谢。
“公子,言重了,我本为布衣,今有幸被公叔相国拜为常客,以是荣幸。哪敢在相国弟子前班门弄斧,公子见笑了。”
“所谓达者为尊,这世上世人都可为我之老师,更何况还是面前的先生呢,先生请万万不要推脱,昂有难时若求教先生,请先生一定教我。”言罢再拜。
二人再次互相行礼过后公子昂走到桌前,拿起刚刚黎阳阅读的竹简:“先生,看的这本书,我以前看过里面所提仁的治国方法非常不错,与民与军都好。”
黎阳摇了摇头。
“先生认为何处不妥?”公子昂非常惊讶,居然有人敢于评价孔子。
“书所写仁固然不错,但是我觉得要治国首先要立国,虽然现在魏国挺庞大,但是我觉得要做到立国还很远,所以现在目前为止仁的思想一点都行不通,我觉得如果用战争去统一就要有一套适合乱世的方针,激励人们去敢于参战,还要保证人们的生活和生命安全。”黎阳走到公子昂身旁,拿起竹简,用指到竹简上:“这竹简所写都是让人墨守成规,遵循旧道,但如果旧道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国情了,那肯定就需要改。墨守成规只能慢慢的被淘汰。”
公子昂听到黎阳的言论频频点头以示赞同,而黎阳也很认真的对公子昂讲解这些,他们谈到过去,又畅想未来,黎阳所言句句真理,从孔孟以至于老庄的所有都满腹经纶,以至于黎阳都不知道这些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一天竟然就匆匆溜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在意时间,转头看向窗外时以黄昏来临,黎阳有些累了,便就想与公子昂告别,没想两人一起站起,公子昂开口了:“先生怕是累了吧?”
黎阳点点头:“我正想与公子拜别,回房歇息呢。”
“敢问先生是否喜爱音律?”
黎阳心想这公子昂想必是要弹琴给我听,这一弹不知什么时候,这一天都没吃饭了我这肚子……
黎阳本想拒绝,但公子昂开口了:“先生请跟我一起去个地方,今晚我请先生吃饭,与我畅谈尽兴可否?”
黎阳这次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眼前这个知己难寻的人,自己到这里后粗茶淡饭也吃够了:“走。”
黎阳跟二女说了一下,两人一起走出了公叔痤的府邸后,公叔痤从房出来,捋这自己的胡须满意的笑了。
在路上两人讨论着一些现在民状和人心,就在快到了的时候,几个人就把他们两个围了起来,什么话都没有讲几个人拔剑就冲公子昂袭来,黎阳本来不想出,但是想起公叔痤说的,就在公子昂不敌对方时,一瞬间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几个人的兵器都被黎阳捏弯。
几个人看到自己的兵器变成了这样就跑开了,黎阳本不想让他们跑,而公子昂拉住了他:“唉,算了由他们去吧。”
现在公子昂对黎阳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个人不只是聪明就连身竟然如此之好,刚刚自己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这种速度人真的可以做到吗?
黎阳打了一下上的尘土,也帮公子昂清理了一下:“公子不要问我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厉害,因为我也不知道。”黎阳无奈的笑了笑。
“昂不会问先生的,不过在先生身边我才是最安全的。”
“我想刚刚的小插曲并不会影响你我今晚的雅兴?”黎阳把掉落在身边的古琴拿起来递给公子昂。
“哈哈哈,是是,先生请。”
这一晚两人对酒当歌,畅谈了一晚,公子昂的琴艺真了得,听的黎阳不自觉的忘记了困意。
这一去就过了许多天,也许有四个月了吧,黎阳本是不记时间的因为时间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在这时间里,小小的肚子逐渐大起来。黎阳跟公子昂的关系也越来越好,黎阳在公子昂那边学到了很多,而公子昂在黎阳身边也受益匪浅,有些国事公子昂都会跟黎阳商量询问黎阳的意见,而黎阳会每一次都帮他迎刃化解,逐渐卫阳这个名字开始在民间流传起来,人们都在议论魏国公子昂有了一个非常神秘的助,此人非常厉害,但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个卫阳到底长什么样子。卫阳这个名字逐渐成为神秘强大的代言词,有人议论着这是魏国的福音,有人讲着或许这个人是魏国的灾难。
时间往往在不留意的时候飞逝,而飞逝过后却只留下的是故人们之间的记忆。
这一天早晨公叔痤家没有了往日的客人,而书房也没有了黎阳和公子昂的读书声,但在公叔痤的床边聚集了很多人,公叔痤知道自己即将离开,而现在也已经是弥留之际,一个人出现了,魏国的王,王走到公叔痤的病榻前:“相国身体可曾好点?”
公叔痤摇了摇头。
“那相国仙去后谁人能担此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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