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性让年锦不由的叹气,这小苗成不了气候,也无法成为她的人。
年景白眸子冰冷,语气也是冷得,说:“炼气八阶。”是对年锦这低等修为的不屑。
“开光三阶。”年锦也看穿了他的修为,这年景白她没见过,也听说过。
她七叔的独子,也是小辈里面的天才之一。
他来到这小院里,是为了什么,年锦能猜到一二。
年景白瞧着不怕自己的年锦,他今日来,也是在武堂里与那些哥哥姐姐一起,听说了年锦要参加旁系才会参与的武堂入学比试。
在武堂里学习的嫡系子孙们都对这年锦更是愤怒。
她不止当年洗练时,拉低了嫡系们的测试最低水平,令他们这些嫡系脸上无光。、
这次还敢站出来,大庭广众之下说要参加这入学比试!
使他们这些嫡系子孙,更加丢人了!
所以,哥姐都派他来“劝”这年锦不要去,不要再给他们这些嫡系子孙丢人了。
“后日的比武,你不许参加。”年景白说道。
这年景白果然是来说这个的,年锦眯了眯眼睛,还是笑着,说:“我已经在所有旁系子孙面前,宣布我要参加比武了。”她已经想到了对策。
“你一个嫡系,参加什么!?”年景白呵斥道。
“不参加比试,我怎么能入武堂呢?”
年景白听到她的话一愣,又哈哈大笑,“就你还想入武堂?”
他眼神锐利又道:“真是不自量力!”
年锦耸了耸肩,并不将他的鄙夷放在心上,而是轻松的说道:“武堂入学比试,也从没有说过嫡系子孙不能参加,我为何不能去参与呢?而且十个名额,试一试总是可以的。”
年景白一想,的确没有说过嫡系不能参加。
她又用这句话来搪塞这年景白。
可年景白还是更年轻气盛一些,脾气也更犟,依旧说道:“十个名额又如何?就你年锦这个废物,哪怕二十个,三十个名额你也是进入不了武堂的!所以趁你还没有被打死,赶紧退了你的资格令牌,说你不去了。省的给我们嫡系子孙丢人!”
“啧啧啧……”年锦不为所动,而是坐在了一旁的破木椅子上,又说,“只怕我不去,才是给所有嫡系丢人了。”
年景白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我年锦今天当着所有旁系子孙的面说我要参加,到最后我又说我不去了,这是连比都没有比试过,就输了。”
“输?”年景白眉头皱的更紧了,也听懂了她话中的一些意思。
“在旁系子孙的眼里,是我作为嫡系的年锦怕了他们,所以才不敢去。这不止是输,还是不战而降。嫡系怕了他们旁系。”
年锦特意在话中加重了,“嫡系”与“旁系”的音调。
这年家嫡系子孙虽然血统中,天赋强者多,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旁系里面也出了不少为年家争光的旁系子孙。
嫡系与旁系的差距间隔愈发微妙。
十几年前,年家发生争夺家主之位的乱战,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年锦也懂,这年景白与其他嫡系在意的,始终是他们身为嫡系子孙的荣光。
这席话令年景白一想,的确如此,年锦要是不去参加,才更加难办,才令他们这些嫡系脸上更加的无光。
她不去,可不就是临阵脱逃,是嫡系怕了他们旁系吗?
年锦要去,必须要去!
而且不止要去这么简单了!
她还必须要赢!
必须要赢一个名额,才能给他们嫡系争光!
否则年锦输了,他们嫡系可就又要被旁系嘲笑了。
年锦洗脑的功夫的确厉害,立刻就将这年景白的态度转变了。
“拿去!”年景白拿出一个瓷瓶抛给年锦。
年锦接住一看,是筑基丹!
她没想到,她一直想要的丹药,最终被年景白送上了门。
“年锦,你必须要拿到一个名额!”年景白这次要她赢了,“等你入了武堂,我们再算账!”
说完,轻身一飞,走了。
年锦看了看手中的丹药,这次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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