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现在我也是一名感染者了。”
看着陈晖洁那略显嗔怒的模样,罗伊的脸上反而挂起了笑容。
陈晖洁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对自己做了这种事情之后还能露出这种表情来。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
“因为我想要改变感染者的境况,但是,若是连和他们站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又何谈改变感染者的境遇呢?”
滴!
一声淡淡的提示音响起,在罗伊的话音落下之际,血清已经转化完毕,只需要将其注射到陈晖洁体内,她目前的症状就会缓解。
没有任何犹豫,在她的注意力在罗伊的行为上之际,罗伊抬起了仪器并直接将那仪器按在了对方的手臂之上,随后,从仪器之中伸出的针管准确的插入到了陈晖洁的静脉之中。
虽然罗伊并没有什么能够通过血液传播的疾病,但是,在注射之前他还是使用仪器自带的针管切换功能换上了一根新的针管。
这一刻,那血清正沿着针管注射到陈晖洁的体内,在血清扩散开来之际,陈晖洁的状况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恢复着。
“这是什么药?!”
“由我的血液制作成的血清,拥有着令源石惰性化的能力。”
解答的同时,注射已经完成,这一刻,罗伊将陈晖洁放开,他将那用过一次的针管掰了下来,随后更是直接丢到了急救包之中一个单独的小格内。
听着罗伊话语的陈晖洁先是有些疑惑,之后,她露出了一丝不解,再往后却换做了完全的惊愕。
她从未听说过这种事,她也从未听说过哪个种族的血液能够起到这种作用!
“拥有着这样的血液,没有能够用来识别种族特征的器官......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早已逝去的时代中最后的几位幸存者,一个独自漂泊在这完全陌生时代的旅人。”
说到这里,罗伊露出了些许怀念神色,只是,这份怀念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他的神色便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
此刻,二人坐在了这片土地之上,二人的神色正看向远处。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又为何如此在意这个时代的人,尤其是感染者的境况?”
“因为我是一名党员。”
罗伊的回答让陈晖洁有些疑惑。
他的言语与自己的问题没有任何关系,至少在陈晖洁的认知之中是这样。
毕竟,这个世界虽然存在着政党这种存在,但那些家伙可不会有罗伊这样的想法,更不会和感染者有任何关联。
况且,如果罗伊说的是真的,那他更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理会这个时代的感染者,毕竟,一个政党会发展上层成员,会发展中层成员,但绝对不会发展这些无法对他们带来任何利益的下层成员。
这也是陈晖洁不喜欢那些政党的原因,那些家伙实在是太过利己。
“作为一名党员,我无法坐视封建制度对无产阶级贫困群众的压迫,所以,在这片充斥着灾难的土地之上,我必须站出来。”
“因为若是我不站出来的话,那又有谁会站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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