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冰松了口气,她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在她眼里,颜非谨自然是千好万好,而颜非谨那张脸更是好看得令人犯罪,很多事情还是得未雨绸缪,不然到时候常树真要跟她抢颜非谨,她上哪儿哭去。
“那就好。”
常树冷冷淡淡地翻了个白眼。
战冰看到了,解释道:“主要是我家谨谨男女通杀,我必须得防着点。”
常树直接不理战冰,见战冰将颜非谨脱得差不多了,走上前去制止战冰继续脱颜非谨最后一层衣服。
“不必脱了,既然你家谨谨男女通杀,我保命要紧。”
这话讽刺意味极浓。
“那倒也是。”战冰就跟听不懂常树的讽刺一样,道:“师父还有何需要我做的吗?”
还未等常树开口,她又快速问道:“若没有,我能在此观看吗?”
常树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战冰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快速补充道:“我是师父的弟子,师父应该也想要我传承衣钵,我正好跟在师父身边学习。”
常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住了将战冰这么个人嫌狗憎的东西扔出去的想法,下一次怀疑自己收战冰为弟子的决定是否太仓促。
“我会考察。”常树冷冷甩了一句,直接转过身去将一排排金针银针摆在一起。
常树拿出来的这些针拿出去,恐怕脸宫里的御医都会眼红,而这人竟然有这么多?
战冰不由得多看了常树一眼,这人真是越看越不简单。
看着那些冰冷又亮晃晃的金针银针,身体不自觉热抖了一下,总感觉这针不是用来救人的,说它是用来杀人的更让人相信。
常树没去管一旁战冰震惊的视线,一根根细细长长,还带着寒冷锋芒的针被扎在颜非谨身上。
直到看到颜非谨吐出一摊瘀血,战冰才终于有些相信自己跟颜非谨恐怕是真撞了狗屎运,遇到了个医术了不得之人。
战冰在里面说是学习,其实也就是常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常树什么都没说,战冰倒是想问,毕竟她可还记得常树那句随口而来的考察。
常树这人一看就是不会轻易开玩笑之人,说到做到,要说要考擦,那便是要考察的,没有丝毫马虎,可惜她刚想要开口问常树一些问题,常树又指使她去做别的。
常树看起来也很忙,根本没有时间说话。
不一会儿,战冰就发现常树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汗水顺着额头,流向脸颊,后流到下巴,最后一部分顺着脖子继续往下流,一部分直接掉在了浴桶里面。
或许是因为脸上出汗的缘故,战冰觉得这人长得很好看,就是脾气太坏,嘴太毒。
仔细一看,常树这人不过四十岁上下,一身灰衣被他传出了一股冷冰冰的肃杀感觉。
那张脸生得端正好看,轮廓分明,说这人只有三十岁都有人相信,但是那双眼睛却好似蒙了灰尘,终日见不到阳光,这才让他得年龄给人一种四十上下的感觉。
因为不能准确判断常树的年龄,战冰才会警惕常树会打颜非谨的主意。
常树又让战冰去烧水。
当战冰提着两桶水走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常树直接坐在桶边的地上,看起来应该是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来,因为他看到战冰进来的那一瞬间眼神是有些茫然的。
战冰赶紧放下水桶,去扶人起来。
“师父,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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