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这毒妇……啊!”方乐彤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用惊慌的眼神落在叶菓身上,她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昨日,她被梁禾用石子打了腿后,就觉得那段腿骨隐隐作疼,不然也不会在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危险,也未曾离开。
“娇娇的人儿,可真怜啊!”叶菓欣赏着方乐彤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仿佛她像是世间最刻薄,最狠毒跋扈的毒妇一般。
呵,她会在乎吗?
她在相府时,虽然是嫡出的大小姐,可母亲耳根子软,生父宠妾灭妻,倘若她老实做人的话,早就被一些姨娘庶子、庶女们欺负死了。
后来,她学会了反抗,只要是欺负自己的人,她通通都双倍的偿还,反正她是嫡长姐,总能沾着身份的优势全身而退。
有一次,她将一个往她凳子上吐痰的庶女,按在地上狠狠的打,被祖父瞧个满眼后,就特别关注自己了。
接下来,又发现她屡次对弟妹们下狠手,祖父就不管做什么都陪伴她,劝道她,还教她很多东西,几乎是除了早朝就都将她拴在裤腰带上,谆谆教导着。
哪里人不是贬低踩高?相府的人亦是不例外,通通都来巴结她这个深得叶老相国另眼相待的大小姐。
她是个记仇的,逮着空就要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将那些人修理一通。
也许,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又被祖父给知晓了,祖父也没训斥她,而是将哪些人都远远的支到庄子上。
这种偏爱,让她放下戒心,愿意诚心对祖父尽孝道,连读书也认真起来。
再后来,她掌了相府中馈,成为燕京赫赫有名的第一才女。
多年来她一直都戴着淑女的面具,端庄大方,其实那发左性子一直都在,只不过是隐藏的好。
她啊,宁愿做一个泼辣的人,也不愿再受那些嘴甜心苦之人给的委屈。
能让这些人都闭上嘴,唯有让他们彻底折服,从心里乃至灵魂生出畏惧……
“你,你这个毒妇!”方乐彤拼命躲着黑蛇的尸体。
叶菓邪魅一笑,哪里还有半分傻气,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她一个矮身,将黑蛇的尸体握在手里,对着方乐彤欺身而上……
另一头。
午后的暖阳落在梁禾的肩头,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金色边缘,将他俊逸的五官晕染得愈发俊逸,眉目如墨,恰似画中走出来的神仙。
他同子鹿交代了好几项关于农耕的事项,又将所有的余钱都用来买地。
子鹿已经同牙行那头的线人联系过了,听主子再三强调,自是更为郑重,道“京郊连成片的农田不好买,但是荒山却有几座能下手的。”
“山也要,待开垦出来,适合种什么就种什么,但凡能吃的皆可。”梁禾降低了之前的要求。
前世的场景,历历在目。
大股的流民埋伏起来拦截过路车马,行强盗之实,被官兵强行镇压,血流成河,尸山血海。
其实,若是能好好活着,谁又愿意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百姓都是被朝廷的那些“忠臣”逼急了的缘故。
燕京作为一国之都,在百姓心中地位格外有份量,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像是灾荒、兵乱,平民百姓大多一股脑的朝燕京涌,尤其是距离燕京较近的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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