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鹿将剩下的饺饵,放进柜子里。
然后,在院子东边的一个偏房里,给一直昏睡虎头喂了些鸡汤。
梁禾从井里打了好几回的水,虽然水质还有些混浊,但却可以用于梳洗了。
他给小丫头烧了好大一桶的浴汤,提到屋里。
她爱干净,洗净了才睡得香。
叶菓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备上,之后就将梁禾请出去,自己美美地泡上。
梁禾忙完了琐事,等了又等都没等到小丫头让自己进去。
心里莫名担心,不请自入。
小丫头洗好后,趴在床榻上,身上穿着宽松的寝衣,也未盖着被子,动作保持爬上的动作。
“菓菓?”
梁禾快步过去,将小小的人翻过来,抬手附在她的额头。
温度灼热。
官路被断,找不到大夫,也没有药材。
梁禾好歹也在军营呆过,记得有次受伤,参伯用烈酒给他擦身降温,这才没使他烧坏了脑袋。
既然自己能用酒降温,那么菓菓一定也能。
梁禾起身,在厨房里翻找起来,很快翻到一瓶烧酒。
这是李锤常喝的烈酒,方才菓菓和馅时用了点。
提上酒瓶又到柴房装了满满地一筐劈好的木柴,一起拎到屋里。
转身将房门从里面落栓,然后将火盆里填满木柴,点燃。
擦身需要褪去衣裳,哪怕是夏日,菓菓也会冷的,添个火盆温度正好。
准备好后,他又拉严实挂在炕沿上方的帷帐。
就这她的洗澡水,将他的双手洗净擦干,这才开始解叶菓的衣裳。
当叶菓身上的寝衣,被他一点点解开之后,梁禾紧张的不行,连指尖都打颤,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自他们大婚后,就睡在一个被窝里,可光明正大地见小丫头的酮体,还是头一遭。
虽然,他并未将她的小肚兜和小亵裤褪去,但光是小巧的锁骨和颈部,就已经让他紧张的直咽口水了。
尤其那她两条白生生的小胳膊和小腿儿,还时不时地不舒服地推搡他两下。
淡定,这是自家媳妇,又不是偷人,他心虚个什么劲儿?
“哼……哼……”叶菓不舒服的哼唧着,宛若小奶狗的嘤咛声。
天啊,他上辈子欠了小丫头什么?
上天要派她来这般折磨自己!
梁禾心中腹诽不停,手上却不耽搁,将沾了酒精的帕子在叶菓身上擦拭,从手指到肩膀、从脚尖到膝盖。
一面没擦完,梁禾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纯粹紧张的。
比他从废墟中一户户的挖村民还累,挖人单单只是体力活,顶多再加点脑力,但替小丫头擦身,绝对是对他精神的摧残!
他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是在给小丫头降温,可这脑子根本就不可控的天马行空。
这一瞬,他连她们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暴君的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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