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相国亦是脸色大变,手一按桌角,几乎惊的站了起来,急吼吼地往楼梯走。
他这身老骨头就别跳窗子了。
与此同时,梁禾立在叶嫦身前,睨着她,冷冷质问道“叶嫦,我夫人呢!”
他一袭玄色的锦袍,莫名的带了几分威压,尤其俊美中的面庞带着几分妖异的煞气,甚至让人不敢正视。
叶嫦同他对了一眼,骤然吓的花容失色,再不敢正视他绝美的面庞。
“我不知道,她自己走了,没和我在一起。”
叶嫦惊恐的倒退,本能的狡辩着,吓得躲在李栓的身后。
她乌黑的青丝梳成桃心髻,插着一套桃心红宝石的发簪,映得一身桃花妆与锦裙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娇柔。
完全是一派小鸟依人的做派。
梁禾冷凝着叶嫦低眉顺首恭顺的姿态,反而冷静下来。
难不成是叶嫦为了私会情郎,这才甩下了他的小丫头?
李栓诧异的看了梁禾几眼,见他气势凌然,一时间也没认出来,只觉得有几分面善。
而且因为叶嫦的关系,他本能的心虚,有种捉奸在床的窘迫之感。
他四处侧头瞧去。
身为镖师,他对周围都很熟悉,很快就发现那些正在封铺子的兆役。
“姑娘别怕,我先去报官。”李栓将放在他腰上的玉手拉开,道“姑娘先等等,估计一会儿兆役会来问话。”
按照规矩,他们作为发现凶犯的第一人,必须要做完笔录才能走。
“我和你一起,等等……”叶嫦紧张的捏着衣角,用全身心表达着抗拒。
梁禾听到“报官”,心里咯噔一下。
他一把将正要离开的叶嫦拎了回来,道“带路!”
“什么啊,去哪?”叶嫦根本挣扎不开,眼都红了道“你放开我,放开,恩公,救命!”
梁禾才不管她如何呢,提着人就往对方来时的路上走,道“你将我夫人丢在哪儿,就去哪!”
“公子,你家夫人应该没事,我在朱雀街的后巷没有发现其她人。”李栓不忍叶嫦被这般粗鲁对待,赶紧劝道。
他是真的没注意到有其她人,绝非狡辩之词。
梁禾连个眼神都不给李栓,拎着叶嫦就往后巷走,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飘,他运着轻功脚下快得都不清了鞋履。
不多时,到了后巷,可哪还有半个人影,早就人去楼空。
他的菓菓呢?
阳光下,不远处的角落里闪闪发光,走过去,发现那里落着一颗珍珠。
是小丫头珍珠手串的珠子。
“叶嫦,你遇见歹人只顾着自己逃跑,根本就忘了我夫人是也不是?”
“不是……不是,我们分头走的……”
“这是个死巷,我夫人和你怎么个分头走?”
“不……是前后脚,对……是前后脚!”叶嫦眸光闪烁,想到自己不经意推了叶菓一把,眸底闪过一道心虚。
暴君的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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