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被“相府”二字唤醒了神志,抬手阻止,道“等等……”
“别……别哭……”福王就算酒醉,也仍然怜香惜玉。
他想要抬起手帮她擦拭眼泪,却终究无力抬起,眼皮也越来越重。
酒劲儿这一上来,腿脚更是不听使唤。
“当!”福王被门槛绊倒,一脑袋重重地磕在门框上。
众人都是愣了一瞬才冲上来,唯独离得最近的叶嫦做了一回人肉垫子。
她们亲眼瞧见王爷摔跤,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只盼着福王酒醒后不要记得这丢脸的一幕才好!
婆子心思一动,男人在何种时候心情好?
自然是餍足……
她干脆将错就错,二话不说将叶嫦推入里面的屋子,又将福王扶到里面的床榻上。
紧接着,将门扉锁上,还特意嘱咐,旁人不许打扰。
方才,叶嫦闹腾的时候,楼下不是没人听到,但大多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
毕竟花楼里面的姑娘,哪个在一开始不是寻死觅活的?
但最后不也都是成了摇钱树?
是以,众人见叶嫦闹腾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当见到这个小妮子爬上了福王的床榻,就觉得事有异常,纷纷将福王和相府千金的事情给传扬开来。
百花楼人多口杂,还没一个时辰,就传到了相府里面。
叶府。
“大爷,出事了!”
屋里,叶嫦的父亲叶一焜正拥着杨姨娘酣睡,她是叶嫦的生母,还算有几分颜面。
叶一焜忽然被贴身小斯玉砚给叫醒,心脏咚咚直跳。
叶嫦的生母杨姨娘一惊,忙用衣裳遮住身体,竖着耳朵听去。
叶一焜拧眉,推开姨娘的动作中透着不耐。
记得上次半夜被叫醒,是两个女儿被淹死在玉泉寺的时候。
他迅速起身,走到外间,问道“怎么了?”
“嫦姑娘……她……出事了!”玉砚迈着小碎步上前,连舌头都打结了。
叶一焜大惊,道“什么,进来把话说清楚!”
“方才,下人来报说在……在百花楼遇见了姑娘……福王英雄救美……如今……”
“叶嫦,她如今在哪?闺房里没有吗?”叶一焜脑子一阵阵发晕,有些不敢置信。
“大爷,奴才来的时候,就已经让婢子去邀月院看了,婢子们全都睡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姑娘也不在闺房,用冷水泼醒婢子,才知道姑娘早就收拾了包裹。
怕是此时,姑娘和福王正在百花楼!”
叶一焜好歹也在朝堂任职,知道太子和福王斗得如火如荼,倘若叶嫦与福王扯上关系,那就意味着整个相府都要上了福王的船。
他父亲都不站队,他就敢嘛?
“快去将人接过来,不……我亲自去!”
“爷,要不要去禀告老相国?”玉砚也觉得事态不好。
叶一焜起的有点猛,踉跄的往前走,道“本官暂时还未想好,还是我先将人接过来再说吧!”
暴君的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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