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菓菓,小舅舅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梁禾含笑凝视着小丫头。
他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像是方凝露那些货色,美则美矣,却毫无灵魂,他爱的只有那个小气吧啦,又爱吃醋的小娘子。
二人又腻腻歪歪了一阵,待虎头他们玩回来,才开了年夜饭。
众人推杯换盏,熬过了子时,才各自回房歇息。
梁禾拢着小娘子,心头异常满足。
日子一转,一连数日过去,寒风依旧凛然,但春的气息已逐渐苏醒。
河里的冰层逐渐变得稀薄,草丛也冒出一点新绿的小芽儿。
转眼间,到了二月,会试之期。
秉持着小心为上的原则,叶菓又让子鹿和小舅舅提前去探一考场,务必做到有备无患。
此时,寒意未脱,春寒料峭。
“小舅舅,马上就春闱了,可有检查过考牌?”叶菓宛如操心的老妈子,总在担心有什么纰漏。
梁禾很享受被小娘子关心,眉眼柔和得几乎都快化了,道“小管家婆,都放得好好的,放心吧!”
“衣衫户籍菓菓都给小舅舅准备好了,按照流程会试要脱衣检查,二月寒风极冷,举子们又不得穿棉衣,就算层层叠叠得单衣又能抵御多少寒凉?
小舅舅,要学会照顾自己,免得自己落个风寒才是。”
叶菓将小细节都依次嘱咐,总是怕有纰漏。
如果不是之前叶老相国提醒,他们也许还正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梁禾捏着她的小手,连连颔首,表示自己一定会注意身体。
待他们赶到贡院时,天色还不见丝毫的光亮。
贡院的大门前,却早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提着灯笼,宛若长龙。
举子么都是考试的老手,一哥哥鸦雀无声,静静等候。
子鹿同梁禾一起,中不中举倒是次要,关键是二人也算彼此有个照应。
他们加入大队伍还没多久,后面就挤挤挨挨的又排了好多的人。
四顾环视,入目的脸庞有老有少,有衣着锦缎的富家子,也身批麻布的贫寒学子。
靓丽的锦缎和棉麻混在一起,前者高中故而可以光宗耀祖,而后者则是可是改换门庭,这便是科举的意义所在。
人生来便存在着诸多不平等,例如:家世,天赋,姿容……
但所有的不等,将在这一刻,让学子们平等站在一起,共同接受春闱的考核。
他生来就是皇长孙,活在各种力量的角逐中,倘若没有亲身经历过,他也不会有这种感触。
很快就排到了他们,经过搜自们的摧残后,他们衣衫不整的往前走,折腾了一身的薄汗,就想透透气。
众人皆是如此,又都是男人,没什么避讳。
但梁禾忽然想到了小娘子的叮咛,他含笑的将七层衣衫,依次系好,又扎好了腰带。
子鹿见主子如此,自己也随之穿好衣裳……
暴君的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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