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苏越抱着西月在窗子前走动,边走边哼着歌曲,西月听到姥姥熟悉的声音,就停止吵闹进入梦乡。
刚进入梦乡,西楚就大声地说话:“妈妈我饿!你不饿吗?”
“妈妈也饿,但晚上不能吃东西。你说话小声点,妹妹刚睡着。把她吵醒了,就没有人做宵夜了。”
苏越听到母女俩都说饿,就把西月递给妈妈,“我本来是打算做夜宵的。晚上吃的鸡蛋羹不耐饿,就早把瘦肉开冻了。”
“妈,不做吧!太麻烦了。”
“不麻烦,只需要少量的肉末,其他都是清淡的蔬菜,就做一碗汤。”苏越把需要的食材从水里拿出来。
西楚这时也屁颠屁颠地跑进厨房,“姥姥,让她来切肉吧!”
说着西楚就拿起小刀去切水淋淋的肉,一刀砍下去,渐了一脸污水…
“快放下,肉水里有细菌,会感染疾病。你切胡萝卜吧!”苏越赶紧切了一小块给了西楚,她又是一刀砍下去,胡萝卜滚出好远…
“行了。切好放着,不切了…”
“嗯!我还要切。”
苏越就劝导:“你不要捣乱,好不好!”
“不然的话,妈妈睡着了做好也没有人吃。我们要抓紧时间,吃了就可以睡觉了。”
西楚不听,继续捣乱…
苏越发毛了,自己切菜都切的不爽,又怕真的切了西楚的手。就一拉一扯,西楚把一个正在切的胡萝卜又“咣”的一声划地上了,苏越捡起来洗一洗再切。
“西楚,你能不能去睡觉!”
“我睡不着,楚楚饿了。”
这胡萝卜太硬了,一切一光又“噗呲”一声再次掉地上,等苏越再拿起胡萝卜去切时,“兹”,萝卜滚了,大拇指夹甲下面的圆弧处的一块皮给切掉了…
顿时鲜血直流,案板上都渐了一摊血…
“姥姥手流血了…”西楚大声向妈妈报告。
“邦迪…”章晓纯在那屋里喊…
“我有…在钱包里,来的时候都准备了的。”
此时,门被打开,西放从外面加班回来了…“怎么啦?”
章晓纯也急切地喊到:“切的狠不狠?
“掉了一块皮…但是还连着…”苏越赶紧跑进卧室拿出包里预备的邦迪…
西放说:“我来…”
西放将邦迪粘住,苏越看止不住血,血已经将整个邦迪染红了,苏越赶紧又围了一张,再围一张…
苏越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是好,章晓纯月子只坐了一半,就受伤了,剩下的一半时间咋办…
西放放下包包,就跑出去了…
苏越脸上火辣辣的,不是手痛,而是心里痛。这种痛是责怪自己太疏忽了,这接下来的工作谁个接手?
她走进厨房看着一片狼藉的砧板,血肉模糊的肉粒,大一坨、小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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