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丰年。这西月的满月宴,也赶上初雪来庆贺。
薄薄的一层雪,把川香厨门前的景观装饰的一片银白。
那几个巴人雕塑都裹上了素装,码在大巴山上的古钱币也变成了银元,透着一股喜庆之色。
章晓纯今天穿着白色羽绒服,系着粉红纱巾,脸上透着嫩嫩的白皙,休息了一个月,元气基本恢复了,又像以前一样精神焕发,面色红润,脸上满是喜悦。只是肚皮还是那么鼓鼓的,就像里面还塞着一个娃。
苏越抱着西月小朋友,今天她这个主角,穿着一袭红色外套,腿上套着一个深灰色的加绒裤。
她的白皮肤,就像没见过阳光的白菜帮,水嫩的有点像刚掲开布的内酯豆腐,水汪汪的,Q弹的又有点像去蛋壳的鸡蛋白。
主要的是她的机警和睿智,苏越抱着她,她却四处张望,刚走到川香厨,就觉得这个古色古香的饭馆,豪华气派。
紫红色雕栏龙柱,木楼梯,上得楼来,是朱红雕花格子木窗,房檐是镶金琉璃瓦。
章晓纯觉得西月东张西望,这是自己没有来过的地方哟!非常好奇地观看这些古建筑酒店。
苏越抱着西月上了二楼,透过走廊道上的木窗楼花格子,看到了外面的风景,眼神异常兴奋。
对面是一栋三层高的酒楼,护栏是宽大的棕色木制的…
楼身都是木制窗格,房檐参差不齐,错落有致,西月嘴里咀嚼着,还想在说,“我怎么身在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地方呢?真好看,豪华气派,而又不失端庄…”
是啊!这里的建筑就是代表着这里的人,传统而又不失活波,端庄而又不失热情。
苏越停下脚步,引导西月,“你看广场上有停运的小火车,落雪的木马摇摇车,有银色的风火轮…到夜晚这里可热闹哟!”
“到处都是灯火通明,人流涌动,香气弥漫…”
苏越转身对章晓纯说,“今天的满月宴,让我想起你堂弟靓浩的满月宴。”
章晓纯说,“其实农村这样的场合才叫热闹,气氛也浓烈…”
“你爸老家的满月宴,那年靓浩出世。他家有两个儿子,生第二个儿子仍然高兴,摆了二十多桌酒席。”
章晓纯回忆到,因为她也参加了的,只是那时只有三四岁光景。
“那时候办酒席成本比较低,来赶礼的人也不觉得负担大。”
苏越说道,“大概是八十年代末期,就是很传统的随礼。就是每家只是扯三尺毛衫,买两斤面条,二十个鸡蛋,一捆油条。”
“对!一共四样东西。”章晓纯记忆犹新。
“这还是月母子娘家那边的亲戚,置办的篮子礼。吃完喜酒回去时篮子里还要放上回礼…”苏越解释道。
“一般的放的啥子呢?”
“黄豆吧!”
苏越继续说道,“当时你二爹他们收到的礼物,最多的就是油条。”
章晓纯说道,“那时候他们家住的瓦房,还搭了楼板。从楼板上掉下一根绳子,上面系着一大捆油条。”
“那时候好稀奇油条哟!回家的时候,还送给我们一大包。回去吃了几天。”苏越回忆当时的情景。
“你还记得怎么吃油条最好吃吗?”苏越问。
“放锅里蒸?”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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