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膝盖受伤也是真的吧?那次演出事故我是亲眼看到的啊。”有人问。
另外的人叽叽喳喳道:“你傻啊,这就是报应,恶有恶报。”
陈新芜听着这些话,指尖发凉,眼眶有些不争气地发酸,“我没有!”
那些人却是鄙夷地扫了她一眼,纷纷摇着头走开了。
夜晚,Dimples酒吧。
“梅姐……”
陈新芜离开舞团后便到了这里,她的行李箱都放在了酒店,只背着一个白色的帆布包,很大,里面放的是她以前的演出服。
她穿着很普通的米白色休闲套装,微微笑的时候很有亲和力,而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热情妩媚的女人。
对方穿着黑色长裙,妆容很浓,上下打量了陈新芜一眼,显然很满意。
“我先带你去换衣服。”
陈新芜捏了捏包带,“梅姐,我这里有舞蹈服。”
“你那种哪行啊?”梅姐看了她一眼,想都没想便回绝了,然后便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去了化妆室。
陈新芜再出来后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她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一身黑色的抹胸及膝礼服,收腰的设计更加衬得腰肢纤细,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盘在脑后,两鬓几缕卷曲的碎发,妆容也与平时不一样,浓淡相宜,清纯中又显出几分撩人。
梅姐也看呆了一会儿,最后笑着赞叹了一句太美了,然后便带着她去了楼上的包房。
陈新芜听梅姐说过,她跳舞的“观众们”身份都不一般,可真当她走进去听见梅姐笑着招呼了一句“赐爷”后,还是被惊到了。
整个北城只有一个人担得起这声称呼,江赐之,这个在北城可以称得上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坊间多传闻他面相丑陋,脾气暴虐,很是冷血无情。
陈新芜的心情不由紧张起来。
不过坊间也传闻他不喜女人,因此最初来酒吧的那份顾虑倒是没有了。
“一会机灵点,别自作聪明什么的,跳完了舞就赶紧出来,懂吗?”梅姐扭过头冲她严肃地叮嘱道。
“嗯!”陈新芜忙点了点头。
“去吧。”梅姐说。
她穿过走廊进去了,瓷砖很干净,天鹅绒的地毯铺在上面,踩上去的时候很软,包厢上的水晶吊灯晃眼。
她下意识地低着头。
包厢里面挺热闹的,有男有女,还有酒杯轻磕的声音。
她没敢抬头乱看,只念了一句“先生好”算是打招呼。
包厢里因为她的出现突然安静起来,多多少少都饶有兴味地打量起来。
那些视线让她有些如芒在背,她这几年也算应对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场面,可都没有今天让她紧张。
她能感觉到自从她走进这里,就有一股强大的气场裹挟着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只兔子误闯进了百兽之王的领地。
“开始吧。”
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陈新芜陡然感觉身上的压力轻松了不少,她这才抬起头。
然而看到首位上那个男人的样貌时,眸中不由划过一抹诧异,过后是久久难以回神的惊艳。
“阿赐,这女人莫不是看傻了?”沙发一角坐着抽烟的男人搂着身旁的女人,打趣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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