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苏筠卿和君逸忙着给萧宁晟解毒,研制解药,萧宁修带着萧宁昱在前线忙碌,萧宁真也没被赶回去,倒也真的是天天守在萧宁晟身边照顾,如此一来跟苏筠卿和君逸更加熟悉起来,而苏筠卿和萧宁修倒是好几日都没说上话了。
这一日,苏筠卿回到营帐竟发现萧宁修已然回来了,正在听风行汇报着什么。看到她进来,萧宁修笑得温柔:“卿卿难得回来这么早,解药如何了?”
苏筠卿也难得轻松的笑道:“基本没什么问题了,这几日应该就能大范围熬制解药了。”
萧宁修上前牵着她的手坐下,道:“辛苦卿卿了。”
苏筠卿摇了摇头:“这是医者本分,如何能说辛苦。倒是王爷,听说这几日大杀四方呢?”
萧宁修揉了揉她的头,道:“卿卿每日跟我都说不上几句话,倒是能听说那么多事情。”
“对了,风行在这可是有事?”二人寒暄完苏筠卿终于看向立在一旁假装自己不存在的风行。
风行见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立刻道:“回王妃,属下在跟王爷汇报这几日查到的内奸之事。”
那么快就有眉目了?苏筠卿看向萧宁修,萧宁修道:“听听风行怎么说。”
风行于是道:“我们查到在赵立来之后第二天,一名原本负责在军中做饭的妇人就告病不来了,等我们查到她家里时,已经人去楼空,最后多方探查才发现她去了亲戚家。我们找到她亲戚家那天正好碰上有人要灭口,救下她后询问才得知她丈夫和儿子被人绑了,对方让她每天在将士们的饭菜里加料,于是按着她提供的线索又查到了城里一家茶楼的掌柜,是西盛安插的细作。”
“与赵立无关?”萧宁修皱眉。
风行摇头道:“还不确定,据我们了解,赵立当初在锦城时确实时常出入那家茶楼,但是我们没找到证据。”
萧宁修点了点头道:“无妨,再查。”
待风行告退后,萧宁修牵着苏筠卿的手,委屈道:“卿卿,我想你了。”
苏筠卿轻笑:“我也想你。”
“既如此……”萧宁修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而去。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热切的吻袭已来,于是她感受着他热切的思念,在他的温柔中沉沦,烛光中,两道身影交织着,不分彼此。
激情过后,她靠在他的怀中,他把玩着她的乌发,柔声道:“卿卿,明日我要出征了。”
“出征?”她抬眸看着他,她知道前些日子西盛那边又增兵了,这几日城外也是战况激烈,只是不知道他这出征是何意?
“西盛这次来势汹汹,还用了那样阴险的手段,既如此,他们就不必回去了。明日我与高敛各带一队兵马,绕到侧后方,与锦城守军配合,将他们全都留下。”萧宁修目光中尽是冷冽,战场上正大光明的拼杀生死自负,但用这样的手段是他最不喜的,既如此他也应让西盛明白,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
苏筠卿明白的他的决心,也理解他的愤怒,虽担心他的身体,却也没有开口相劝,只道:“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好。”他应着,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第二日一早,萧宁修醒来时苏筠卿还在睡,但桌面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瓶子,每个都清楚的写着用途,萧宁修一一收了起来,在苏筠卿娇唇上落下一吻便离去了。
往后的两日,苏筠卿日日泡在药房及医所,除了解毒和病患,唯一关心的就是战报,君逸知她心中担忧,与她调笑也不见缓解,只得感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反倒是萧宁晟毫无担忧之色,似是对萧宁修信心十足。
锦城外的山林里,借着月色的掩护,萧宁修带着五万人马谨慎前行,越接近敌人的营地越是要小心谨慎。
“王爷,探子来报,今夜西盛军营似乎格外安静。”姜镇宇轻声禀报。
萧宁修冷笑:“他们也打着跟我们一样的主意?让人在军营外小心探查,小心有埋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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