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后娘娘,也是南诏的?”厌款款问道。
她和萧逸安一样,都是因为上次在宫宴上发生的闹剧,才第一次互相知道各自阿娘的关系不浅。
“是,不过,我母后并不懂这些。”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有那位湫棂姑娘能调出这么特别的香味是么?”她说着,带了些莫名情绪的将香囊轻轻扔在了他胳膊上。
“她是苗疆人。”他却不知所以的将香囊重新系在了锦色的腰带上。
“哦,”厌款款环起了手,“听说滇域那边的女子都长得很有特色,她很漂亮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就是想诋毁那个湫棂的,说出来却成了变味的赞美。
苗疆女子,向来都是被贴着神秘又危险的标签,
特别是那儿有许多关于诡秘邪恶的巫蛊之术的传闻,因此好多中原人都是对之望而却步呢。
萧逸安看了眼小嘴微微嘟起的她,半边长发散在腰间,另一半的小丸子也有些松动,宛若刚睡醒一般的凌乱模样,
他忍不住将食指轻叩在鼻尖,痛快的露齿一笑。
“笑什么啊?!”
许是转头得用力过猛,一缕青丝尴尬地绕在了她颈间,遮住了她半边视线。
她还没来得及自己拨开头发,便被满脸带着讥笑的他抢先撩开了,“还关心别人漂不漂亮···嘁——”
“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在变相的说我丑?!”
觉得小秋好看就直说呗,拐弯抹角的算什么本事?
哼!
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她再也不要理···
咦?
萧逸安突然顿下了脚步,她也随之疑惑的回过了头。
刚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身后一个略带震怒的声音就将她吓得浑身一颤。
“厌款款——!”
此刻厌津予的脸已经沉得可怕了。
萧逸安无奈地目光投向厌款款,厌款款不知如何是好的回望着他。
也是因为她现在压根不敢回头看她哥哥,
他很少这样直呼她姓名的,若是有,那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了。
萧逸安倒是无所谓的垂下眸捏弄着手指,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太子殿下。”厌津予从马背上横跨而下,颤抖着的声线显然已经抑满了怒火。
萧逸安抬起眸子看向朝他俩直奔而来的厌津予,眼神慵懒又散漫,似乎早已做好了无论厌津予说什么,都与他无关、他都不会听的准备。
“微臣不管太子殿下您今日是用什么花言巧语把款款骗出来了,但以后,别再碰我妹妹!”说着厌津予一把将厌款款扯到了自己的身后。
哥哥的不知轻重差点没让她摔个狗吃屎。
她不满地嚷道:“哥,你弄疼···”
“你闭嘴!回去再找你算账!”厌津予凶狠地目光将她的下半句话扼杀在了喉咙里。
她立马垂下了头,像做错事了的孩子,委屈巴巴的,可怜又可恨。
见她这一时半会该是会安分点了,不会再与自己拌嘴了,厌津予才又将凌厉的目光移到了萧逸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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