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这种活法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沈落便没有什么理由再怜惜她,可怜她了。
自那次以后,沈落便再也没有提过容思雅。
只是和几位面上的姐妹在公园相遇时,听离着容思雅的宫门较近的苏芷妍听过容思雅。
说的也是她叫的凄惨,十分骇人,众人便一味地安抚她,没在说什么。
一月之后,人们便再也没有听见过那宫中再传来什么消息。
似乎是已经许久没有传来,只是,最近人们说起才注意到。
也只是打趣。
人们注意到的第二天,宫中便传出了消息,那宫门中抬出一具尸体,浑身肮脏不堪,已经看不出模样全身都已经被抓烂。
沈落心思自然没有他们那般单纯。
从她听说容思雅是误食了喂老鼠的饭毒发身亡时,便知道了此事另有隐情。
宫中从未听说过有老鼠。
再者夏天各宫中的艾草都像是不要钱的烧早晚各一次,哪里还能有什么老鼠。
沈落冲到偏殿,离彦正坐在窗前,什么都没有干,似乎是在等着有人来。
见沈落过来,离彦笑了笑:“你来了?”
“这就是听我的?”沈落开口便问道。
离彦不慌不忙的替她倒了杯茶:“我只是听你的,替她减些痛苦罢了。”
“可她。”
或许根本就没那么疯。
沈落看向离彦,没有接他手中那杯茶。
离彦也不恼,将茶放到她的面前:“无论她如何,她既想过要害你,不就应该一命偿一命么?”
太子府下毒一次,凉亭献舞一次,教唆盟奈一次,死,算是便宜她了。
就算沈落之前对她做过什么,那又如何呐?
不过是她该得的罢了。
虽然话在容思雅的嘴里说出来,但离彦还是去查了。
这天下事,只要他想知道的,便没有查不到的。
只是他即便查到了,仍然觉得,还是处死那个疯言疯语的来的痛快。
离彦花了重金,堵了容思雅父亲的嘴,让荣家再无话可说。
事情办妥了,这才有了声张。
只是没有想到,沈落净一下便想到了。
看来他今日算是没有白等。
沈落看着离彦的眼神,他说的没错,她也认同。
可是,两人之间还是隔了点东西,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沈落缓了缓坐了下来,此时已经黄昏了,离彦便传了饭,沈落也没拒绝。
她来的时候没带怀桑,此时怀桑也自觉的站到了门外。
沈落和离彦吃饭的时候,总还是要她伺候的。
离彦的身边有丫鬟,但都是干完自己的活便离的远远的那种,离彦不会让他们做这些事。
沈落最终还是端起了那杯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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