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又为何要听他的差遣,只是这几日,他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却也总是连不上,想不起。
看来,她要抓紧时间想办法恢复记忆了。
一连一月有余,初九走过了不少危险的地方,希望可以给自已一些刺激,但是奈何,一点都没有什么用。
她甚至冒险去了几次沈府,但也只是心里难受想哭罢了,并没有什么记忆涌出来。
今年因为边关的难民多,就连皇城也多了很多流民,离殇也一直没有再现过身,包括今年过年的时候,也没有回宫。
初九心想,大概也和离彦所下的命令有关。
只是今日,院中又落了一只鸽子,依旧落在那个井边,初九走过去,抽出鸽子腿上的纸条“册封当日,取心头血,救婢女。”
初九捏着手中的字条,即便有那么几个繁体字,她也看清了上面是什么意思。原来,养蛊是用在这儿是么?心头血,那不就是在要她的命?
看来那天,不是她想要杀离彦的事了,离彦也想要杀她。
初九冷笑,眼角却有一滴泪冷不丁的落了下来,冰凉的泪水。
初九手中的鸽子几乎要被她捏死,要不是怀桑拦下来,估计那只鸽子便要命丧当场了。
初九回过神,将手中的纸条撕碎,随手扔进了旁边的枯井中,转身回了房间。
无论谁是离殇的眼线,他既然能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势必是在离彦身边很近的人。
不管是谁,这已经不是初九该想的问题,她面临的,是离彦想要杀她。回想这两年多的时间,离彦也是为了将初九留在身边才将那纳入后宫,以皇室相逼,看来,不过是将她作为一个工具罢了,
更别说,除此之外,两人还有灭族之仇。
初九看着窗外冷笑:“那我的理由可所谓是十分的充足了。”
在看到院中刚刚鸽子站的那口井时,初九突然想到了什么。
整个府衙着火的时候,有水的地方才能活命,因为避无可避,那口井!
初九像是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开心的不得了,刚刚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直接冲了出去。
“九爷,你干什么去?”怀桑看着初九跑出去的背影喊道。
“有事。”
怀桑怒了努嘴,没有任何办法。
蝎子在身后走过来,看着怀桑:“怎么?我看你好像比老大还愁?”
怀桑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感觉,九爷身上背负了很多东西。”蝎子听着这话,愣了一愣,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初九都注定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她确实是背负了很多。
他敛了笑容,最终也只是点头嗯了一声。
初九一路直接跑到夜泽的住处,夜泽最近被看的很严,但是过年的时候,他也曾出席过,之只是自此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见过。
初九开心的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夜泽,夜泽却罕见的板起了脸:“你真邪恶要如此么?”
“当然!”初九毫不犹豫的回答。
夜泽见状,有些无措,他收紧拳头又松开,他害怕初九恢复记忆,记起他的所作所为,会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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