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很久以前就没有了,不是今晚。”
什么!
果不其然,第二天再跟袁空式下山,生钱坊完全换了个模样,好像是荒废了很久。一阵风吹过,围墙的砖一下就碎了,而且里面毫无生气,完全没有昨天还是宾客满堂的样子。
而且问住在这周围的人,他们这才知道这原来是间赌坊,他们一直不明白这里这么好的地段为什么就只是放着这么个破屋子。
“看样子,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关于生钱坊的记忆都没了,二是我们被人下了幻术。”
“你准备怎么验证?”袁空式看向江长月。
“昨天可不止我们来了。”
“你是说......”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特意来到弟子食堂,准备堵人,“三师伯,你昨天是去了生钱坊吗?”江长月说道。
“没没没,绝对没有这事,你可别乱说话啊,我可是一直都严守派训,你可别想污蔑我。”
自从张慎白被三掌门收入门下后,他们几乎就没什么机会见三掌门了。整个川周派都知道,张慎白爱武成痴迷,整天都追着三掌门,说定要学尽三掌门自创的剑修术法这才不愧自己来川周派一趟。
这个倒还好,让三掌门消失在众人视野的原因还是三掌门不受约束管了,但自张慎白来了后,两人现在完全就是师徒角色互换。三掌门原本的浪荡生活一去不复返,张慎白用川周派的戒律约束得几乎就成了个苦行僧,酒不能,赌不行,三掌门人生两大爱好活生生被掐没了。三掌门现在是天天躲着张慎白,现在也只有食堂后门,才可能碰得到来偷酒的三掌门。
“这样啊,那生钱坊的人还说不知道是谁落下了一壶酒,我还当是你的,拿了回来,既然你没去过,那这酒我就先拿回我师父的逸宕峰了。”拿出放在身后的酒,江长月一脸遗憾,“这可是壶陈年女儿红,是谁舍得下这么醇的好酒。”
假装没看到三掌门止不住上下移动的喉结,直直把手中的女儿红从眼前晃着提走了。
深夜。
逸宕峰中。
有人来了。
“是这里没错了!”
来人在附近摸索了一阵,“东西呢?哪去了?味道是在这传出去的啊。”
“原来在这!”朝着墙壁走过去,“太小瞧我了吧,以为襄进墙我就找不到了?”
把手伸去,怎么是平的?硬邦邦,糙得很,不是酒壶那种滑滑的手感!
是画?
画上去的?
又嗅了好几回。味道的确是在这里发出来!
就不信邪了。
“噔”拳头挥去,墙肉眼可见地凹了。
“咔嚓”以拳印为中心,周围一道接一道裂缝出现。
“这不就行了嘛!简单。”将墙里藏着的酒拿了出来。
拂去酒盖上的灰尘,一把掀起酒上的红盖,“吨吨吨”。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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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就是生钱坊附近的居民的记忆都凭空消失了。”江长月道。
自从昨日活抓三掌门偷酒喝后,三掌门一下诚实多了,问什么说什么,企图用真诚的坦白换取不被告发给张慎白,怕不够还把六岁尿床的事都说了出来。
“那你问他有发现生钱坊什么怪异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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