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闲云野鹤,游历江湖,醉心医术,我本不该打扰。但身为皇子,就有使命在身。怎能弃这些百姓于不顾?难道王爷就甘心辅佐太子登基?”李逸川微怒。
“太子身为储君,本王辅佐太子登基理所当然。李大人为何要质疑?”百里涵凝声道。
“太子能力作风,朝野皆知。他性格暴虐,狂妄自大,奢靡纵欲,贪财好色。怎当的起大庆国君?”李逸川一番慷慨激昂。
“李大人怎的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就不怕本王把你绑到太子面前治你污蔑当朝太子之罪?”百里涵凝眉。
此人也真是胆大,第一次见面,就敢如此坦诚。
“我赌王爷不会。”李逸川一脸正色掩盖了一时舜的慌乱,起身道:“难道王爷不想自己做到那个位子?古往今来成王败寇,坐不上那个位子,不是身败惨死,就是夹着尾巴做人。我想这不是王爷想要的。”
“李逸川你好大的胆子!”百里涵一怒起身。
“王爷恕罪,这是臣心中所想。现在朝中重臣无不揣测圣意,左右逢源,只为自己官运亨通。又有何人为大庆着想,为百姓着想。”李逸川起身抱拳请罪,真诚说道。“这次只希望王爷挣得这主事之权,让百姓在冬天有食裹腹,有衣御寒。以往赈灾银两层层瓜分,真正到百姓手里的不及十分之三,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无奈之下才会齐聚衙门讨一个说法。这样就会被说成是暴民,朝廷派兵镇压。我大庆的军队是抵御外敌的,如今用到即将饿死的灾民身上。难道这是王爷想见到的吗?”
说道此处,李逸川竟双目微红,声音微微发抖。
“那你为何要找本王?五哥满腹才华,外家手握重兵,是镇守一方的王爷。大哥手握重兵,朝中势力可以与太子抗衡。”百里涵挑眉问到,凤眸如无星无月的黑夜,看不出任何情绪。
“贤王生性鲁莽,一心谋求储位,急功近利。身为嫡长子,内心早已扭曲。宁王虽然饱读诗书,满腹才华,也是一身正气。但从小养尊处优,怎知民间疾苦。抨击时政,说说那些弊处,骂骂贪官还行。何况他还有一位生性要强的母亲。”他说道此处,顿了顿凝声说道:“难道王爷认为太子或贤王登基会放过你们这些皇子公主吗?倘若五爷登基,他也许不会多加为难,他的那位母亲又能放过何人?”
百里涵的身形一僵,这何尝不是他所担心的。太子暴虐,贤王狭隘,宁王虽有能力,但性子仁孝,多半不会悖逆他的母亲。还有他的愁,他的恨,凌云军的冤屈,母亲的枉死。这是他的责任,是他深刻在心间的,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为他们平反,为他们正名。
“眼下李大人找本王是为赈灾事宜,至于别的,本王也无心谈论。”百里涵语气淡然,不掺任何情绪。。“本王对于官场上的事情,也没有经验,自然不懂得如何与他们打好交道。在朝中也没有人脉,自然在地方没有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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