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关斩全身做了一次检查,廖纹州少见的眉头凝重了起来。
检查完后随即走出了病房拿出手机拨通了吴琦的电话。
“我让你教他,你都怎么教的。”
另一边接起电话的吴琦明显的愣了一下。
“什么?”
廖纹州眼睛微眯,“我问你是怎么教他的。”
听着电话里尖细冰冷的声音,吴琦不敢隐瞒,将这段时间的授业过程,甚至前天的搏杀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廖老。
听完之后廖纹州语气有些阴冷,“我现在在医院,关斩正散魂惊魄的状态,很有可能变成一个活死人,就算好过来也大概率变成一个痴呆,你现在告诉我就这些?”
吴琦的瞳孔猛缩惊惧道:“这绝不可能,我没有一个字隐瞒您,我这里有监控,如果不信,您可以来看,前天那些也绝不至于能让人散魂惊魄,更别说是那小子了。”
廖纹州听了吴琦的话后判断出他不像是作假,手指轻点胳膊,交代了让他那都不要去好好在武馆待着。
挂断电话扭身走回病房,看了一眼明明惊慌失措却强装镇定的冯旷。
“医院不用待了,收拾一下,回家。”
很直接,甚至有些下命令的意味,但冯旷不接受。
“凭什么,医院不待了,难道你能治好他!”
很多年没人跟他这么说话了,廖纹州眯起眼睛审视着这冯旷,这个十三岁的孩子硬着脖子丝毫不让的跟自己对视。
好像很讨厌我?
廖纹州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声:“你跟你哥比差远了,我没办法治他,但我有办法让谁都治不了他,明白么?”
廖纹州似乎习惯性地威胁别人,面前这个小子已经气得浑身颤抖。
冯旷是很讨厌廖纹州,但隐约间对他也有些感激,讨厌他是因为是他教会了关斩偷鸡摸狗的手艺,感激是因为有了他教的手艺,关斩才偷偷回到孤儿院将他和雪儿接到了19区。
尽管很不舒服而且害怕,但冯旷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个本事很大的人,于是冯旷咬着牙低下了头不去反驳。
此时放在床头,关斩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并没有备注名字。
响了好久之后,冯旷下意识的看了眼廖纹州接起了电话。
“我不是关斩,我是他弟弟。”
“你是谁?”
“他现在接不了电话。”
“在医院病床上躺着。”
“不用了,医院好像治不好我们准备出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冯旷又看了一眼廖纹州。
“哦,在长安大街的这个医院。”
挂断电话,冯旷看向廖纹州一字一句的说:“等会儿有人要来,领完报告我带我哥回去。”
廖纹州明白冯旷的小心思无非是觉得医院能解决关斩的问题,可他很清楚关斩此时散魂惊魄的状态绝对是受到了什么难以想象的刺激,在医院绝对没有治愈的可能,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这些小心思,而是眯着眼睛问道:“谁?”
“不知道,她说她叫秦枝聘?”
眼睛彻底眯成一条缝隙,沉思了一小会儿道:“关斩现在的情况在医院没有用,晚上接回家在家等我,我会过去。”
说完后转身就走。
医生送来了关斩的各种体检报告,冯旷并没有看懂,只是听着医生的话和解释开始有些恼火。
尽是什么无法确定,仍需进一步观察之类的话,冯旷很想发火,一想到廖纹州的话这才坚定了将关斩带回家的心思。
“怎么回事儿?”与廖纹州进门时一模一样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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