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湘想的很投入,却没有注意到狐狸自洞内正缓缓朝着她迈步走来。
直到狐狸盈盈笑了几声,惹得洞内回音起伏。沅湘这才反应过来,费劲的抬起脑袋,寻声看去,这一看,她就知道要不好,那狐狸一双利眼尽是恨意。正沉默地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
沅湘挣扎了两下,骇然道:“你...你要做什么?”
狐狸一言不发,无声的沉默此时已经是她最好的回答。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沅湘挣扎着。
谢风尘自然也预感到了不好,心下暗自思忖,如若自己冒然制止,反被那狐狸牵制,他暗自观察着狐狸,却已计上心头。
却听得狐狸“哈哈哈哈哈哈。”的连连狞笑着走到沅湘眼前,她的左前爪塌在沅湘粉嫩白皙的脸上,对着沅湘道:“做什么?你说,我能做什么呢?”狐狸小爪在沅湘洁白光滑的脸蛋上来回摩挲:“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本想换做我用。也算你不枉此生,可你断了我两尾,毁了我的道行,不折磨折磨你,实难消我心头之恨呀。”
狐狸咯咯笑着,脸上忽现凶光,倏地亮出了足尖利爪,暗夜里利爪闪出一道光亮。沅湘只觉得左脸一凉,紧接着就是蚀骨般的火辣辣的痛,不禁惨叫了一声,利爪已然在她左脸的脸颊上划出了血淋淋的一条道子。
谢风尘却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划的好!你划的好!”
狐狸踩在沅湘的脸上却是一愣,一双碧眼提防着看着谢风尘:“你笑什么?”
谢风尘笑道:“我笑你划的好!这贱蹄子我早瞧着她碍眼,今日你能替我动手,我当然感激不尽。”
狐狸停顿下来,斜眼看着谢风尘:“死残废,你当我傻么?你这是在耍花样,故意框我。”话音未落,又是一爪。
沅湘痛的在地上痉挛着,颤抖着,她双目紧闭,浑身颤栗,忍不住的**着,可越是颤抖颤栗,绳子却桎梏得越紧,蔓延的绳索几乎将她勒死过去,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冒出,猩红的鲜血自伤口中缓缓淌出,顺着她痛到扭曲的面上又滑落在地。
谢风尘几乎笑得快要飚出泪花来:“好!好!划得好!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蹄子天天跟在我身旁,教我烦闷得不行,甩也甩不掉,你不如卸了她双足,替我解解这些日子的心中之气。”
狐狸见这谢风尘笑得诡异,正暗自思忖,却听得二狗自洞内走来的声响。二狗迈步来在谢风尘面前,抬起一脚将谢风尘踹翻在地,一只大脚死死踩在谢风尘的脸上:“他一双嘴巴说来说去,也不知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方才他还惹你我二人生了嫌隙,平白的在里面吵了一架,不如先折磨这个残废。”
“一个个来,不着急,不着急。这贱蹄子肯定是他心爱之人没有错,当日我亲眼见得他将她护在身下。一脸的深情样子,他能替她去死,又怎会有假?他这番说辞,不过是怕我们继续折磨这个蹄子而已。”狐狸说完,抬起爪子,舔舐着爪尖上的鲜血,毛茸茸的尾巴高高的翘了起来左右晃个不停,一脸的得意。
沅湘忍着刺骨的疼痛却不再叫嚷,整个人却已呆住。
狐狸又将爪子放在沅湘脸上的伤口之上,沅湘咬着嘴唇死死忍住彻骨的痛,却不再叫嚷,狐狸看向谢风尘:“你喜欢她?是不是?”
谢风尘笑吟吟的:“随你怎么想,反正我死到临头,也不怕再告诉你个事。我看似是凡人不假,可我肚子里有一颗玄玉清丹,你想不想要?”
狐狸霍地一怔,尾巴也不再得意的摇摆了,她还没反应过来,二狗却倏地抬起了踩在谢风尘脸上的脚,蹲在谢风尘面前双目瞪得似铜铃:“你说什么?玄玉清丹?”
“正是此丹。玉双,你最熟悉了,不是么?”
“你胡说八道!那丹可是我主人炼了几百年的丹丸,是他的心头宝,***,你怎么会有?”
谢风尘撇了撇嘴:“你偷得碧玉刀,我就偷不得玄玉丹丸么?哦,不,是我老相好,谢月,她就偷不得?”
沅湘忍着剧痛,却觉得狐狸在自己的脸上不住的颤抖着,她朦胧睁开眼,却看那狐狸缩着脑袋,夹紧了尾巴,一副快要吓死的表情,就连身上的狐毛都根根分明的立了起来。
狐狸立时道:“你莫听他信口开河,他又要骗你了,你拔了他舌头,快拔了他舌头呀!”
二狗头都没回,只盯着谢风尘,大手朝着狐狸一挥:“你别出声!”又抬起手抓住谢风尘的领口:“你说!你说下去!”
谢风尘看着二狗悠哉悠哉的道:“当年谢月昭告天下胡门狐狸,若哪只狐狸盗得此丹,谢月愿将狐王的位置拱手让人。”他顿住,目光一凛看向狐狸:“否则,你以为这狐媚子接近你,是为了什么?难道说只是为了这小小的碧玉刀么?”
“你放屁!”狐狸霍地怪叫着朝着谢风尘扑去欲将其撕咬万段,可却被二狗一把从身后拎住脖颈,二狗任由狐狸在手里四足猛动,连连怪叫,却也不理,继续问道:“你说,你继续说。你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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