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前,娄玉寰脸色木讷,脚下未动。
一旁苏清月也似反应过来什么,猛然转身,一脸吃惊的望向娄绪恒,神色复杂,羞怒,伤心,反复交织。
原来,他来找她,是为了…
温北茉在苏清月转过身的那一瞬,忙拉起娄绪恒手,一把捂在自己上半身凸出来的部位。
青丝半掩下,眸色迷离,纤细腰肢如蛇扭动,娇羞带嗔:“殿下,你好坏,不要嘛…“
戏演的正是投入,节操什么的,不管了,往后再说吧。
娄玉寰嘴角微张:“皇兄,你…”涨红着脸用力跺脚,眨眼的功夫扯起苏清月就往外跑。
动作快到温北茉还没来得及看清她脸上是何表情,便消无影踪。
娄玉寰那声皇兄,逼入娄绪恒耳膜,将他彻底从沉陷呆滞中惊醒。
“该死。“他眉眼皱得有棱有角,神色间显露出惊慌。
局促中将手掌抽回,动作太突然用了些力道,导致温北茉身子失控倒退了两步。
他一时间忘记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只是瞥过头,不去触碰温北茉的视线。
紧蹙的眉眼比适才更冷了些,耳根却泛着微红。
语气中蕴含着怒意:“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
“臣妾,臣妾,没想做什么,殿下一大早来找臣妾,难道不是想…
不是想…要臣妾伺候您吗?”
温北茉哆哆嗦嗦站在原地,看样子适才她们在室内的谈话,他并没有听见。
一脸委屈莫名。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娄绪恒始料未及。
他微眯着眼,细细打量着她:“没想做什么?你在戏弄孤?”
伺候?她想得到挺美。
温北茉噗通一下跪地,忙道:“臣妾不敢,是臣妾适才会错了意,还妄殿下宽恕。”
不是会错意,难道她要说是做戏给娄玉寰和苏清月看吗?
那岂不是找死。
反正他看样子也是来找她麻烦的,不在乎多这一条了。
只是,今日发生的事,原著里不曾提及过。
他来找她所为何事?
“宽恕?”
娄绪恒面上平淡,从袖笼中抽出一张牛皮纸包信封,扔置在地。
又道:“太子妃,你来告诉孤,这是什么?”
昨日让人盯着点云罗殿,没曾想今日便拦截了一封已寄走的信件。
这女人着实可恶至极,他倒要看她又作何解释。
温北茉匍匐在地,下意识回道:“信啊。”
“都写了什么?”头顶语气冷漠。
这不是一封简单的信。
温北茉忙拾起地面信件,拆开信封,只一眼,整个人背脊生寒。
白纸黑字写着
“吾兄温长青:
东宫生活凄凉苦闷,成亲一月有余,太子不欲近身同榻,妹深感疲惫。
…
望兄代妹与父亲话明,替妹在御上多言语两句。
妹若得宠,定不忘兄长之恩。”
温北茉手持信件,犯着哆嗦:“不是,这封信不是臣妾写的,殿下。”
天杀得,都是短命女配作的死,关她什么事啊!
哪有人叫自家公公来逼迫儿子圆房的道理啊。
原主的脑袋里装的都是粑粑吗?
她可以想象,娄绪恒在看见这封信时,该得有多气愤。
不过,道理归道理,她怎么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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