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整治一下,以后岂还了得。
温北茉哪知娄绪恒在想什么,心惊地不行:“殿下,臣妾知错了,臣妾下回再也不敢了,求殿下宽恕。”不是说回答完问题就可以吗?怎么还要问罪?
她自然知道后宫嫔妃私自出宫是死罪,不过娄绪恒断然不会因为此事来治她死罪。
且不过她是皇帝亲赐的太子妃,亦是皇上最满意的太子妃人选。
就说这事闹到皇上那里去,他也讨不到好处。
这事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他不给她饭吃惹的事。
闹到圣上那去,他也会落个苛待嫡妻的名声。
皇上本就不喜他这个儿子,他还苛待皇上亲赐的嫡妻,恐怕皇上面上也会挂不住,不仅不会要了她的命,还会少不得苛责他一番。
知道自己不会因此事丢性命,但眼前的狼犬,她还是十分畏惧的。
谁知道他会不会借题发挥,想出什么损招来收拾她。
娄绪恒将茶杯递给斯年,抬了抬眼皮,视线从温北茉那张娇滴怜柔的脸庞移开:“既然你知错了,死罪便免了,活罪却是难逃,就罚你今夜替孤看着小毛吧。”
说罢,若无其事将手中的链接在椅子上又绕了一圈。
起身对一旁的斯年说了句:“走吧。”便转过身子抬步离开。
温北茉一愣,面上神情凝固,顾不上其他忙对那道黑衣背影唤着:“殿下,殿下,您别走,我已经如实回答了您的问题,说好把狼犬牵走的,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殿下,我求您了,求您把狼犬带走吧,我求求你了。”
祈求声夹杂着浓浓鼻音,娄绪恒脚步微顿,她又哭了,脑海中晃过适才她那双含着水汽眸子,他心里有点莫名。
这种莫名心绪让他有点烦躁,不过一瞬,便抬起脚步往院外走去。
看着渐渐消失出视线的身影,温北茉快疯了,恨不得将娄绪恒的祖坟给挖出来。
嘴上也不再客气,不敢大声嚷嚷,小声嘀咕着:“王八蛋,瘪犊子玩意儿,生了一副黑心肠,迟早会遭报应的…”
亦将一生所学的难听话,全都骂了出来。
洞外随行的十几名随从紧跟着太子步伐,渐行渐远直至离开了后院。
只留下一只被拴住的狼犬,虽还隔着洞口一两米距离,温北茉却不敢出这个洞口。
寂静的夜,稀碎脚步行走在石子铺成的地面,一阵微风刮过,卷过树上丛叶,沙沙作响。虽已入了春,夜里还是残留着冬日的寒凉。
斯年接过太监手中的披风,忙给娄绪恒披在肩上。
娄绪恒拢了拢披风,缓缓开口:“告诉云罗殿那丫头,她主子回来了。”
说罢加快了脚步,往前殿方向行去。
斯年面上微讶,抬眼看着眼前的颀长被影,便落后一步,对身后一太监吩咐:“还不赶紧去。”殿下这是心软了。
也是,太子妃适才那模样,谁看了都会忍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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