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探出手,却被张玉郎按住。
“不是给你喝的,稍安勿躁,长平过来。”
云飞烟顿时气恼,转身背对,暗暗生气。
若没有那一句稍安勿躁,她觉得这会已经一剑刺向长平郡主。
“哥哥,我不会喝酒...”长平郡主挪了过来,怯怯说道。
要的就是不会喝...张玉郎微微一笑,面目和善道:“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嘛,来,哥哥教你。”
长平郡主点点头,乖巧接过酒碗...饮下。
很快便人事不知。
.........
行军第十一天。
长平郡主直到中午才醒过来,她是被马匹颠醒的,身处张玉郎怀中,随着后卫营的速度,往前慢慢走着。
虽然脑袋瓜昏昏沉沉,但她很开心,一来坐在前面,被紧紧呵护着,二来经常寒着脸,动不动就拔剑给脸色的姐姐,今日格外和颜悦色。
还冲她微笑。
这让她心里很开心,很踏实。
唯一不好的是,到了晚上宿营时,哥哥又劝她喝酒了。
她其实不想喝酒,也不喜欢喝酒。但不想拂了哥哥的面子。
不过这次她喝了两碗,比昨天多喝了一碗。
......
行军第十二日。
长平郡主再次被马颠醒时,已是午时七刻。
这次没在哥哥怀里,但后背依然温暖,她扭头去看,发现待在男装的姐姐怀里,不但温暖,还柔软。
这让她又怕又喜。
怕的是姐姐突然发飙,把她丢下去,喜的是姐姐胸怀好大好柔软,还有淡淡香气,她很羡慕,也有点开心。
姐姐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好一会,她才想起应该看一看哥哥,四下张望一圈,发现哥哥躺在马车上,无精打采打着吨。
到了晚上宿营的时候,哥哥又生龙活虎来劝酒。
长平郡主苦着脸,这次喝了三碗。
.........
行军第十三天。
长平郡主上午就醒来了,不过她一直埋着头,红着脸,无颜面对身后的姐姐和马车上沉睡的哥哥。
昨夜她做了个奇怪的梦,到处都是河水,哗啦啦的流着。刚才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一身。后知后觉...应该是尿床了。
这让她有些抬不起头,暗暗埋怨哥哥,不该灌那么多酒...让她出丑。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夜里不管哥哥说什么,都不喝酒了,最多...最多只喝一碗。
但到了夜里,哥哥把酒端过来,手把手喂她的时候,她又迷失在哥哥笑容里,这次喝了四碗。
半夜,迷迷瞪瞪间,似乎有人抱着她去嘘嘘。
那清脆的口哨,宽厚的胸膛,像极了儿时的父王,半梦半醒间,她便选择依从本心。
第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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