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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马市。
“马倌,这匹红色的马怎么卖?”
“二十两,长安府市最低单卖价。”
“二十两?你不如去抢!便宜点成不?”
“十八两,不能再少了。”
“十六两成么,我家境贫寒,没多少钱。”
“那行吧,卖给你,不过这个价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闻言,张玉郎感觉要被宰。
顿时心思一动,发挥出无双演技道:“糟糕,今日来的仓促,没带那么多,身上只有十四两,马倌你看?”
马倌嘴角一抽,神色无奈道:“算了,看你也不容易,今日第一单生意,亏本卖你,就算大家交个朋友。”
张玉郎目光转向另一匹马,问道:
“马倌,那这匹黄色的马怎么卖?”
“十八两。”
“便宜点成不?”
“十六两,不能再少了。”
“十二两成么,我家境贫寒,来的又匆忙,没多少钱。”
马倌脸上涌现怒火:“你到底买不买?”
张玉郎不慌不忙摸出二十六两纹银,认真说道:“马倌,我就这么多,想买那一匹红色的与这一匹黄色的,成么?”
马倌见状,嘴角又抽噎了一下...
好家伙,杀价够狠的。他卖马十年,不论卖相多不好的马,都没有低于过十五两,今日竟然连破两例,一匹十四两,一匹十二两。
马倌暗暗感慨,生意不好做了啊,客人心思不放在挣钱上,玩起了心理战。
最终,张玉郎花费二十六两,买下一红一黄两匹骏马,三人各乘一匹,帐篷食物和水,则由四不像驮着。
马市外,北风凛冽,三人衣衫猎猎,长发飞扬,神色激动。
一马在胯,豪情顿生。
涌现出“策马江湖去,切莫问归期”的冲动。
“驾!”“驾!”
云飞烟轻策白马,当先而出,燕无双驾着红马,紧紧跟上,官道上荡起两阵灰尘,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远处。
“驾,慢点,慢点。吁!”
张玉郎扬鞭轻策黄马,胆战心惊骑着,一手紧握住缰绳,一手牵着四不像。溜着路边,慢悠悠往西边晃荡。
这是他第一次骑马,心里很慌....四不像不是马。
从无自主意识的座驾时代而来,对这种有自我思想的坐骑,他一万个不放心。总担心马匹会突然暴起,撒开蹄子狂奔一通。
因为双方第一次见面,不熟。他不知道胯下坐骑脾气如何,是顺毛马?还是吃鞭不吃软?
定星盘上,光点已经开始缓缓移动,由此推测,那白衣术士夜行晓歇,与常人不同。
此次西行跟踪修门使者白衣术士,并非被石灵灵说动,脑袋一热见色起意,而是张玉郎想解开凌日诀奥秘。
他没有出类拔萃的天赋,看不懂凌日诀,从玉盘经威力上推测,凌日诀也该是与修门有关的功法。
而修门里,定然有如何让修者入门的办法。
或者说翻译方式,将晦涩难懂的功法翻译成通俗易懂版本。
这才是张玉郎此行最大动力。
武道再无寸进希望,修心境实力又不太够用,想要变强,希望唯有寄托在修门功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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