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神色不变,脸上仍旧挂着微笑,心里却懊悔不已。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大意了……
刚才与长平的对话没有刻意避讳,必然是被这几人听到,现在来兴师问罪来了。
这几个,必然是护龙使者。
糟糕了…
云飞烟黄昏前回了南岭伯府,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只是片刻功夫,八个紫衣人飞身进了寝宫,摆出扇形阵,将穿着黄袍的张玉郎围在窗前。
虽未动手,气氛却一点点凝固起来,
卧槽,八个宗师……
估计还是八个擅长合击的宗师……
虽然只是小宗师,但……已经足够我喝一壶的!
张玉郎脸上保持着云谈风轻的神色,手指虚点众人,轻笑道:“一群聪明的家伙,稍微有点动静就被你扑捉到。”
话音刚落,一个年岁颇长的紫衣人突兀上前一步,厉声道:
“阁下就是南岭伯吧,好一手鱼目混珠,几乎瞒过我们八护法,说吧,你把陛下藏在何处?”
言语间,他脚步微抬,轻轻一脚顿地,玉石地面如豆腐般下陷,随后,露出一个清晰的深达一寸的脚印。
这一脚,既是威胁,也是试探。
下一刻,八人齐声喝道:
“还请南岭伯识时务,否则,我八人不介意让阁下尝尝护龙大阵的厉害……”
张玉郎微微一笑:“诸位别急,且容我想一想。”
有大成皇帝在手,短时间内,他不是很慌。
时间长了,这八个家伙恐怕会铤而走险。
打……他肯定是打不过对方八个人,但拖延片刻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飞烟……救我!
张玉郎双手背于身后,悄悄摸出折镜,以石代笔,输入求救信号。
……
南灵伯府
云飞烟按张玉郎的吩咐,对聂古儿风布置好任务,而后来到二楼东厢,看望心头肉。
只是几天不见,便度日如年,思念泛滥,母子连心千里难断……
……
聂古儿风大踏步来到后院,寻得一匹快马,出了府,向北门疾驰而去。
自从那次南岭伯遇袭之后,张玉郎便在北城平民巷另外训练了一些护卫……也叫杀手。
东厢房里,云飞烟抱着黑炭头,又亲又捏,各种稀罕。
黑炭头瞪着大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一会看看奶娘,一会看看云飞烟,似乎在疑惑,眼前美妇到底是谁?
几天不见,他似乎有些认不得云飞烟这个娘亲了。
云飞烟撩起衣襟,正想以乳认亲,忽然感觉法器有了动静。
顾她不得放下衣襟,一手夹着黑炭头,一手取出法器查看……
云飞烟粗略一扫来信,当场俏脸一变,作势要放下黑炭,纵身而去。
却忽然感觉胸口一热……
只见黑炭头举着两只小胖手,正抱着宝贝,吃的有滋有味。
这会,他似乎认出云飞烟的味道,神色安逸。
云飞烟红唇轻咬,狠心拽开黑炭,交给奶娘,纵身出了窗,刹那不见踪影。
被剥夺幸福的黑炭头当即不乐意了,眼睛一闭,“哇”的一下哭出声,手舞足蹈。
奶娘登时手忙脚乱……
皇帝寝宫
时间已经过了一柱香,张玉郎与八护法仍在相持。
从神色上看,对方越来越不耐,眼看就要来硬的。
千钧一发之际。
八护法只感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寝宫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一个女人。
衣衫不整,袒胸露怀……
气息强大的令人窒息。
且不知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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