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小姑娘你有点彪啊...
他们在朝山下走的时候,小五来通知孙信之已经到了,正在定好的厢房里等他们。
他们到了厢房的时候,孙信之盯着他们的脸看了半天,好像似乎有点定王的影子?
直到凌枫开口说话,才确信没找错人。就抹了点过敏药,化了点妆,至于么?
孙信之很直接:“王爷约我来此,是查到我阿娘了?”
凌枫也直接:“对!你想让你娘摆脱房陵郡主的控制么?你想弄死孙文义么?”
孙信之:“我为何要弄死我父亲?”
凌枫愣了,有点着急:“你不想报仇么?你养父和你生母的仇?还有你的弟弟妹妹们!”
秦时叹了口气,小姑娘啊,你这是把谈判的主动权全让出去了啊。
孙信之当然想报仇,他这样激小姑娘,是想让小姑娘按他的节奏走呢。
但是他当自己是死的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欺负小姑娘!
秦时慢悠悠的说:“他当然想报仇!”
孙信之很诧异,他只不过是想乱了孙清容的阵脚,在这场“合作报仇”中占据主导地位而已。
没想到定王对孙清容这么上心,连这个也无法容忍么?但是定王已经下场,他的任何想法都要靠边站了。
孙信之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立马变了态度,很认真的说:“是,我想报仇!”
凌枫看着他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秦时:“我查到你作为顾守信的的身份户籍还在使用,两年前,淮安郡金湖县,解元顾守信。”
孙信之的表情更严肃了。
秦时继续:“孙府上下没有人知道你去考了这么一场。两年前你想做什么?”
孙信之收起了那一派公子如玉,他一个文人竟然能叫人看到身上凛冽的气势。
秦时给凌枫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继续:“两年前的淮安郡,是科举考试里极特殊的一年,院试、乡试、会试因为各种巧合集中在了同一年。”
幽幽的再加一句:“你拜了章远为师,却没人知道。”
说到这里,孙信之知道秦时猜到了他本来的打算了,他也不打算隐瞒。
只有凌枫一头雾水,她觉得他们俩在面基,她是多余的那个!
凌枫在秦时面前向来不怎么客气,“说人话!我听不懂!”前一句气势汹汹,后一句软软糯糯在撒娇。
秦时心都快化了,赶紧解释:“章远是当世大儒,他曾经教出了三位状元郎。他立下过豪言壮语,要教出一位三元及第的当代文曲星。”
凌枫懂了,淮安郡地处江南,离京城甚远。集中在同一年的考试,以古代消息传递的速度,能让他瞒过孙文义,以最快的速度三元及第!
她这位二哥原来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么?居然去挑战这种地狱难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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