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生活平淡且安宁。
是适合郦沫,也是她心内期盼的。
只除了每天都要面对寝室里方音的阴阳怪气,以及教室里女同学们的指指点点。
时间一长,靳远大约也是看出来了郦沫的性子本就如此,并不是他之前所想的那般,故意装腔拿调。
在身边人言语不对时,他会一脸不耐的制止。
即使郦沫还是不曾看过来一眼。
郦沫半路上学,一些课程已经被人抢完了,再加就算有她也不会去抢。
除了本科,与必上的计算机课程以外,郦沫几乎是每天三点一线的过着。
到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秦祭由刚开始只教他们班变成了教大二。
教室也换成了一个小礼堂,每次去上课都人满为患。
郦沫习惯性的去的晚,但几次下来,都是她一进教室就要受到全教室人的目光洗礼。
而且座位也只剩下最后光线不好,离讲台最远的一排。
这种情况持续发生,郦沫也不得不早点来到教室,选择坐在中间位置紧紧靠着墙。
她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坐在她身边的人见她从头到尾都带着一顶帽子,还低着头,明显一幅不想交谈的样子。
也不会不识趣的凑上去搭话。
秦祭忙了,偶遇郦沫的机会也就少了。
整整一个五月下来,他们也就只在路上遇到过一两次,而且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郦沫不经意间瞥见,有些不明白他看着她时脸上的不快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不乐意遇见她吗?
她不知道秦祭的心思,但是相处了这么久,郦沫的一些小动作小情绪他还是能感觉的到的。
想着自己的想法郦沫也不会明白,秦祭就更加郁闷了。
这股郁闷一直持续到六月初,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化学竞赛开始,他经常没在课堂上看到郦沫的身影,郁闷就直接变成了疑惑。
帝都天气日渐炎热起来,同学们的长袖长裤也换成了短袖热裤,一些女生的衣服就更加清凉了,恨不得不穿似的。
但这种穿着没在两人身上看到。
秦祭与郦沫还是一身休闲装,只是用料比较薄,才不至于热。
又是一节专业课,郦沫刚把书包放下,丁彦就站在讲台上看着她说,“郦沫同学,跟老师出来一趟。”
郦沫习以为常,想也没想的直接拿过书包起身额就往后门出去了。
两人一走,教室一如既往的议论纷纷。
“诶你说,老师这段时间老是叫郦沫出去干嘛?”
“对啊,这临近竞赛了,这时候不上课不是拉垮吗?”
“难道老师给她开小灶去了?”
“竞赛试题都是研究院那边的人出的,老师又不知道,开小灶有什么用?”
“说的也是啊,只是老师到底是叫郦沫出去干什么呢?”
……
走在路上,丁彦扭头看着身边的郦沫,笑着问,“没想到你是杨老师的的亲传弟子,难怪老师的第一句话就是举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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