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她才轻启樱唇,惊诧的问道:“典夭是你的?”
秦祭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语气满是无辜,“对啊,典夭是我开的,说起来已经有三四年了,今年的生意就没有以前的好,唉,生意难做啊……”
他感叹着,神情尽是苦恼。
郦沫皱皱眉,静静的注视着他,小脸上毫无表情。
舌尖抵了抵上颚,秦祭眼底划过一抹心虚,接着往前走了几步,接着说。
“这样啊,以后你来的话,我给你打个六折怎么样?毕竟我们也是老熟人了,看你也经常出入这里,要不……”
然而他还没说完,郦沫便淡淡的打断他,同时手下用力,门应声而开。
“不用了,以后也不会常来。”
伴随着说话声音落下,她人也一转身,出了门,不见了身影。
而秦祭则站在原地,手摩挲着下巴,思索着,“她这话什么意思呢?什么叫以后也不会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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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大门,郦沫站在门外,扭头看向身后那两个大大的字,眼眸微眯。
“典夭……”
夭者,有草木旺盛以及夭折的意思,这里说的是哪一种呢?
收回视线后,郦沫压低了帽檐,迎着夕阳晚霞往马路旁的行道树下走去。
傍晚五点多,郦沫回到了小区。
站在家门前,刚拿出钥匙准备打开门,还没插进去,突然想起了下午月橘跟着她回来了的事。
拿下帽子把钥匙往兜里一揣,郦沫抬手在门铃上按了几下。
叮咚——叮咚——
里面传来一声由远及近的声音,“来了……”
门一开,郦沫抬头看去。
月橘身前系着围裙,两只手互相在上面擦拭着,她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大约是防油烟的。
当看见门外的人是郦沫时,笑容瞬间绽放在脸上,“大小姐?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快进来呀,我刚把饭做熟,还热乎着,正好的,你洗下手可以来吃了……”
郦沫站在门外没动,目光静静的望着她。
眸底有些许微光浮动,一瞬而逝,叫人捕捉不到。
见她没动,月橘不由得疑惑,“大小姐怎么了?”
郦沫眨眨眼摇摇头说,“我没事。”
“没事儿就好,我还以为我晚饭做晚了,大小姐饿了呢?既然不是,那大小姐快进来吧,这通风口随小,但也有不小的风呢,万一不小心着凉了可不好……”
她絮絮叨叨的一边说着,一边让开身体让郦沫进去。
郦沫换好鞋,回到房间把书帽子放好,洗完手出来时,餐桌上月橘正把最后一道菜小心的放在上面。
“大小姐快坐下吧,先喝一碗热汤,我去把饭盛出来。”
郦沫坐下,看着身前飘着零星油花的鸡汤,唇角轻抿着。
鸡汤混合着香菇的味道不断往鼻子里钻,勾的人肚子里的馋虫不住的叫嚣。
郦沫一手扶着碗,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口往嘴里放。
温热的汤水味道鲜美,咸淡也刚好是她经常吃的那个程度。
当月橘端着两碗饭出来时,那碗鸡汤也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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