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予丧眉耷眼地走着,
现在她答应了王小姐,而且除了这儿她也没地方去了,还没有钱。
指不定治不好,王小姐还会觉得是她戏弄她,再把她关回去。
栀予垂着头,看见了路中央一棵十分突兀的小草。
怎么路中央也长野草,王家的下人不料理吗?
但栀予很快就想起来,这似乎是她吃饭前亲手种的。
栀予蹲下来,拔起了那棵草,
“站在路中间可不好。”
却被那草扎伤了手,指尖渗出血滴,叶子原来不是片叶,而是伪装成寻常叶片的针叶。
栀予的手登时出了血,但她却没在意手上的伤痛,反而一把抓住那草,狠狠地瞪着它。
不对吧,为何之前的都是寻常草叶,刚刚这棵却是针叶草。
这是她刚刚种的,没错啊。
栀予转着那草,忽然想起来王嫣然的头发。
若是草叶也能折出不一样的品种。
那她折不出头发,是不是因为没折对品种?
可头发哪有品种可言?
如果真是因为这原因的话,到底是哪里没注意,导致品种有差距?
栀予捏着那根草回院子里,正趴在桌上盯着那草苦思冥想,下人忽然道,
“大夫,您这草是及筓草吗?”
栀予意外道,
“你认得这草?”
下人肯定道,
“奴婢是从南边被买上来的,这种及筓草在奴婢的家乡最常见了,可是也只在南边长得起来,大夫,您是从哪弄到这草的?”
栀予连忙追问,
“这及筓草只在南边长?”
下人点了点头,
“在北边,奴婢可从来都没见过及筓草,真是出奇了。”
栀予看着手里的草,忽然醍醐灌顶。
对呀,这及筓草只在南边长,不在北边长,大抵就是因为南边天气热,而且水也多,但是北方却是水少,天气多严寒。
但是她方才将这株草种下的时候,正巧就种在了花园的土里,旁边就是小河,土地湿润,而且现如今正是盛夏,天气比往常一般时候都要热的多,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环境与南方有了几分相似,才能种出这只在南方生长的及筓草。
栀予像是行将就木的人得了灵丹妙药,猛地坐直了起来。
如果她要在王小姐的头上种出头发来,是不是也一样要遵循这种规律?
可她对医术一窍不通,也不大懂头发需要在怎样的环境下生长。
栀予在王家给她准备的医书里从头到尾翻了翻,却一无所获。
也是,王家既然信她,想必也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庸医,既然大夫心中有治病的法门了,这些医书也就是摆摆样子罢了。
也难指望这里面五脏俱全。
栀予好奇道,
“这里就这些医书吗?”
下人肯定道,
“这已经是王家所有的医书了。”
栀予挠了挠头,
“那现在书肆还开门吗?”
下人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