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王府,却是我一意孤行让他将花送入澄明苑。其实你是王爷,本可以斥责于他,如今捎去感谢,颇能体现王爷的大度,也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咱们妇唱夫随,夫妻和美。所以我觉得很妥当。”秦梦溪分析一番,诚挚的点了点头。
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妇唱夫随,夫妻和美?萧夜漓嘴角不经意的勾了勾,这女人还真是放肆。可为什么他并不反感这种放肆,却觉得愈加有趣呢?
不过偏他不太需要外人这样觉得。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难道王妃心仪于本王,急着向天下宣告归属权?”
“心……心仪”个大头鬼……秦梦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有……”
这本是萧夜漓的套路提问,却在听到她毫不犹豫的说出没有的时候,眼中划给一抹极淡的失望。
“若是没有,便不要声张,只私下里带句话就好。”萧夜漓道。
秦梦溪点点头:“你说。”
“你跟他说,四时有序,盛败有时,本王心怀感激,安坐怡然,闲敲棋子,等着,看着,风景一直很好。”
“就……这几句?”秦梦溪有些摸不着头脑,却默默记在心里。
“对。”
“好,那我回去了,王爷早休息。”秦梦溪客套一番便离开了。总觉得萧夜漓说那几句话吧,说是感激,又觉得不太真诚,说是挑衅吧,又无关是非,可怎么总有种别扭的感觉呢?
这天晚上太晚,加上小六又受了些皮肉伤,便没让他去裕王府。第二日一早,秦梦溪便差他去给自家公子送话,送了话直接去裕王府报道。
小六将话带给子墨的时候,子墨正在苑中与人说话,那人是个五六十岁的男子,锦衣华服,举止高贵,对子墨却十分恭敬。见到小六前来,他站起身来,冲子墨略一躬身:“臣告退。”
“宰相别走,”子墨伸手阻拦,将他扶回座位,又对小六说,“宰相是朝中重臣,天下大小事皆可知会于他,你但说无妨。”
小六诚惶诚恐的看了宰相吕直一眼,道:“皇上,凌王带话感谢您赠花。凌王说,四时有序,盛败有时,本王心怀感激,安坐怡然,闲敲棋子,等着,看着,风景一直很好”
“哦?”子墨笑了笑,对吕直说,“朕的叔叔要感激朕,还要外人传话,定是平日里朕公务繁忙,鲜少走动的缘故,让朕深觉惭愧。”
吕直道:“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因公废私,实为国之大兴,不必惭愧。倒是凌王不来亲自聆听圣上教诲,遣人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实在是傲慢了些……”
“宰相好大的胆子,竟然挑拨朕与皇叔的关系?”
吕直一下跌在地上,磕头道:“皇上,臣对您的忠心可鉴日月,一片赤诚,昔闻主明而臣直,臣只是说了些肺腑之言呐皇上,万望皇上宽恕。”
子墨亲自将他扶起:“宰相,朕就是要你这样敢于说真话的臣子。只是皇叔乃朕的亲戚,功勋显著,万人敬仰,以后莫要随意辱没皇叔声明才好。”
吕直愣了愣,道:“臣,明白。”
“好了,宰相你也累了,下去吧。”子墨挥了挥衣袖。
待吕直离开,子墨问道:“庆喜啊,朕派你去帮助凌王妃做事,你可有尽心尽责?”
“小的……小的马上要被派往裕王府……”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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